温绾翻找着抽屉,“我才不笨呢,我之前也是拿了奖状的。”
“卫生奖吗。”
“……那难道不是奖状吗。”
温昭耸肩,这个妹妹开心就好吧,人人都排斥的教室卫生,她学生时代倒是搞得很勤快。
“这裙子是谁的。”温昭搜刮出一条裙子,往温绾跟前一丢,“你的吗?”
温绾抬手接过来,“这个运动短裙……哎,不就是宋沥白抱我那次穿的吗,这个居然还留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妈那节省的性格,你这条裙子就穿过几次,她怎么可能舍得扔。”
没扔掉,但白色的裙边氧化泛黄,款式也不比现在的新颖,温绾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我想起来了,这是咱妈带我跑了三家店买的裙子,我当时可喜欢了。”
“一个运动短裙而已。”温昭随手扒拉,“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
温绾一噎。
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印象里温母很少带她去买衣服。
她比温昭小几岁,从小到大都是捡的姐姐穿过的衣服,如果能穿到新衣服,要么就是母亲给姐姐的衣服买小了,要么就是温昭不喜欢,才轮到她的份儿。
温绾把裙子叠好装起来准备带走,还有在桌上放了很多年的小兔子玩偶,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没有她要带的了。
好像都不是她的东西。
饭点,温天择领着父亲一块儿回来,二两小酒地酌着。
温父看了眼桌面,“你们在外面打包这么多饭菜,怎么不给我整点下酒菜,连个花生米都没有。”
温天择劝了
句:“爸你少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