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好兄弟抢了他女人。
但合作这事有了就是共赢,没有也无伤大雅。
宋沥白只淡淡撂了句:“他会合作的。”
对一些商人而言,利大过一切。
结束后,李奎跟在宋沥白后面,“三点我们要去一趟安城电视台。”
“我知道。”
“安台的收视率不太好,广告这块,大头其实在网络平台。”李奎这话不委婉,就差表明安台的招商不靠谱,利益薄弱。
“聊胜于无。”
行吧。
李奎跟人进了电梯,按了键位,又拿眼偷偷摸摸打量他
,“新房住着怎么样,还习惯吗?”
宋沥白眼皮没动,“可以。”
“和温同学处得来吗?”
他是想旁敲侧击问同居状况的。
李奎不是不好奇宋沥白哪根筋出的差错,单身二十多年,选谁不好,非要挑兄弟的老婆。
哪怕人家是离婚了,在一起也膈应。
看宋沥白一直没说话,李奎估摸着他昨晚是不是独守空床了。
宋沥白之前和他说的是长辈催他结婚,温绾刚好合适,两人一拍即可结的婚,想必是没有感情基础的。
这难怪,人家温绾前身是江太太,被江景程宠了那么多年,两人恩爱不是白秀的,哪会真的轻易接受别人。
这种为了糊弄长辈的婚姻多数是表面功夫,算不作数的。
就是想不出来宋少爷被赶下床是种什么样的画面。
乐归乐,安慰还是要安慰的,李奎装模作样,“处不来很正常,那可是班花啊,江景程追了她三年才追到手。”
电梯到了。
宋沥白没有直接出去,云淡风轻理了理领口前的领带,“我今天的领带怎么样?”
“?”李奎疑问,“挺好的啊。”
“我老婆系的。”
“……”
同时,摩挲无名指上的男士钻戒。
宋沥白:“这也是她送的。”
“……”
谁。问。他。了。
李奎安慰人的话咽到肚子里。
这还用得着他安慰吗。
领带是老婆系的,钻戒是老婆送的,这不是赤果地秀恩爱吗。
李奎不仅对温绾认知错误,对宋沥白认知也出现改变。
这爷,平时不是不喜欢秀的吗。
出发去电视台的路上。
宋沥白和李奎一辆车,后者充当司机。
副驾驶座上的人昨晚似乎熬了个大夜,没怎么睡觉,上车后眯了会,又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哪里有卖精油的?”
“精油?什么精油。”
“还有什么精油。”
“护发精油吗?”
“洗澡用的精油。”宋沥白一顿,“还有起泡器。”
这些家里都没有,需要添置。
“你说的这些,去日化店买不就好了。”李奎提醒,“或者打个电话让秘书室的人帮忙采购下。”
…
安城电视台。
最近气温升高,连带着大家平常穿的衣物削减不少。
温绾稿子修改完,去化妆间准备换衣服,戴好削短的假发。
路过的一个女同事把她上下打量一番,“你怎么还穿这种衣服。”
“这衣服怎么了?”
温绾左看右看没看出一点毛病,是她一年四季都有穿过的女士西装西裤,简练大方,衬托成熟的韵味。
“方编导之前不是向台里做出提议了吗,希望所
有女主持人穿裙子主持节目,而且裙子的长度不能超过膝盖。”女同事好心提醒。
“什么时候的事?”
“前阵子开会说过。”
气象组别不大,大大小小的会议倒是多,说的大部分是一些废话,温绾习惯了开小差。
前阵子做出决策的事,现在已经执行,化妆间的部分职业装,已经换成短西装短裙的样式。
“他还说天气主持人应该穿最短的裙子。”女同事唏嘘,“说你们的收视率有限,要通过这种方式抬高收视率。”
“疯了吧他。”
天气主持人一共两个,除了温绾之外还有一个男主持人。
这句话不就是针对她的吗。
想到方编每次看人的嘴脸,温绾不由得拧眉恶心。
外头有人在喊:“温主持,你人呢。”
温绾来不及想太多,匆匆忙忙过去。
一班人马就位。
方编导在她经过的路上拦住,笑脸不怀好意,“你怎么还穿西装裤,不是让你们都改穿裙子了吗。”
温绾没看他,“我穿裙子和裤子是我的自由,你么资格决断。”
“我是编导,怎么就没资格了。”方编说着,摸了下旁边女同事的裙边,“她们都能听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那你把我开了吧。”
温绾看过化妆间的裙子,并不是很短,还没有她之前穿过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