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没事,轻微骨折和劳累过度,医生说静心休养即可。”
“哦。”
她没放在心上,大
,就没必要过于担心。
告知完情况。
温绾神态依然没变。
恍恍惚惚的?,你感冒的话很容易传染给我。”
“……”
行吧。
怪不得以前那些女生说宋同学很难追。
脸长得是好看,可惜长了嘴。
他但凡像江景程那样,对女孩子温温柔柔,客客气气说点好听的话。
也不至于沦落到被长辈催婚到相亲的地步。
“怪不得有人母胎单身,要是说话好听点的话。”温绾小声嘀咕,“孩子都抱俩了。”
“……”
他不是很想理她了。
车速平缓。
温绾乏得打哈欠,有点犯困,“好无聊,切个歌听听吧?”
宋沥白:“我母胎单身,不会切。”
“……”
真的。
记仇啊。
温绾自己选了首歌。
b??a的《duvet》,二十年前的老歌。
-iamfalling,iamfading(我在坠落,我在消失...)
iamdrowning(我沉溺其中...)
跟着熟悉的车载音乐旋律哼唧两声,温绾问:“你也喜欢听这个歌吗。”
宋沥白:“还有谁喜欢?”
“……”
还有她……
和江景程。
吧?
哎他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会抓重点。
音乐播完。
车厢陷入彻底死一样的沉静。
温绾屏息。
刚才真的是她无心之举。
说“也”字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发现宋沥白和江景程习惯真的很相近。
抽烟的动作,喝的汽水,听歌喜好真的差不多。
就连创业方向也大致不差。
是兄弟习惯使然,还是谁在模仿的谁。
车厢继续沉寂。
静得听见呼吸声。
温绾按捺不住,侧面看去,“你怎么不说话?”
没回应。
“你不高兴了吗?”
还是没回应。
“不会因为我刚才的话吧。”温绾猜。
仍然不理她。
温绾嘀咕,“我没有提江景程的意思,哦不对,我是说……反正和他没关系,你不要乱想啦。”
“……”
宋沥白总算瞥她一下,“温绾。”
“嗯?”
“你就是这样哄人的吗?”
“……”
他说的是,哄人。
说明确实不大高兴。
她真不是故意的。
也不想这样哄人。
毕竟她从来没哄过男人。
,都是对方先低头。
没经验不会哄▃,挺记仇的。
“没有。”宋沥白淡声否认。
“那你。”温绾低哼了声,“猜错了。”
她就是要,亲他。
报复似的,她手腕的劲道不小,勾着人的脖子,脸蛋一抬,覆上他的下巴。
舌尖蹭过他的薄唇,轻轻咬了下。
咬完后被电极似的所有感官密密麻麻,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
没醉酒的情况下居然也。
非礼了他。
右手下意识握住车门把手,逃离的想法刚浮出。
下一秒。
腰际忽然被他两指掐了回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轻轻掰过来,刚刚咬过他的红唇被迫微仰。
他只手就能将人摁死在狭窄的车厢里。
另只手捧过她的后脑,俯身低头,毫无犹豫地,将她刚才做的事情反复加倍。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熟能生巧地撬开柔软的唇齿,肆无忌惮地蛮横入侵。
一点点毫不温柔卷走她的氧气。
呼吸快要断了。
她捱不住,情不自禁攀住他肩膀。
声音呜呜咽咽地从红唇溢出,眼尾氤氲着桃色的红。
宋沥白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闭上,将她一寸不落收至眼底,清醒而明晰地锁住她每一分一毫的变化。
目睹她耳垂变红声音变软的过程,呼吸都变得不受控。
她被吻得眼睛都红了。
氧气缺乏,导致两颊似灿烂的番茄。
宋沥白声线带着滞后的哑意,“不会换气?”
“……”
“那你勾我做什么?”他好笑地睨她,“又怂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