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中有过安慰人的经历,比如为属下报仇,为同僚血恨。
敌军将领砍了他属下一只手,他就把那将领砍成了几块摆在他属下的面前安慰。
安慰同僚他亦是如此,而他们的反应都是振奋。
只是到了晚玉这里这一招明显就没有了用处,他已经对她说过不止一次那人已经死了。
但她并不想听那人的下场,也没有振奋精神。
“秦阿露你是不是恨我?”感受着手上残留的疼痛,尤鹤憬蹙眉把手腕伸到她的眼前,“咬这里,肉少点。”
肉少点,自然就会更疼。
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腕,晚玉心动归心动,但觉得费牙就没动。
“我并不想你死,若是你因为差点被疯狗咬到而
存了死志,我会看不起你。”
晚玉声音沮丧:“你何时看得起我过。”
尤鹤憬顿了顿,不知如何回复她这个问题,若是正向的说,说得让她高兴,他好像就要承认些什么。
但他到现在依然没弄明白,她从哪来,为何而来,嘴里又有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知道现在不是盘问这些事的时候,尤鹤憬收回了手:“你往后就住这里,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晚玉没说话,像是睡了过去。
尤鹤憬知道她没睡,思索着等会药送过来,他要说些什么能让她老实喝药,没想到等药来了,她自个坐起喝完了药,娄婶准备的蜜饯一颗都没碰。
“漱口。”
见她没碰蜜饯,尤鹤憬蹙眉提醒了一句。
晚玉接过水,听话的漱了口。
做完这一切,她沉默地看着他,尤鹤憬虽然看不见她的五官与神情,但大概能从沉寂中读出她的意思。
他离开屋子之后,特意吩咐了娄婶看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