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挡住了他的动作:“我买回这些简牍后,怕有木刺划伤你,又费神自己打磨了几次,反倒划伤了自己,你看我这个伤口就是木刺插进去,差点取不出来。”
晚玉把自己没伤口的手摆在尤鹤憬的眼前,换了他一声冷哼:“我看不见。”
“我知道,知道你看不见所以我做了什么都得告诉你,免得你不晓得我对你多好。”
“多余,碍事。”
连说了两个类同含义的词评价晚玉的行为,尤鹤憬虽然没有扔竹简,但也没有继续拿着,而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光是读书太乏味,我想让你听听我擅长的东西嘛。”
晚玉撇撇嘴撒娇,“而且你不是觉得我是不懂装懂,光读书认识字有什么用,你听我说字说画,然后自个用手感受我说的对不对,不是更好校考我。”
“没那闲心。”
尤鹤憬利落拒绝。
他不知道晚玉是他哥从哪里找来的人,也不知道她为何那么喜欢显摆,但他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配合。
光是忍受她时不时在他身边出现,他就用完了全部的耐心。
“啊……阿憬,阿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