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张口说点什么,但珀希芙的眼风却突然轻飘飘地甩向了他。
于是雷立刻闭上嘴,并装作一无所知地转头看向墙上贴的老旧画报。
马特已经换好了那件暗红色的衬衣,珀希芙顺手把他刚刚扔在一旁的圆片墨镜也卡在了他的鼻梁上,这两种相差极大的红色看起来居然意外地协调又搭配。
“嗯。”珀希芙满意地说:“看起来顺眼多了,宝贝。”
马特高兴地微笑、眉梢也神采飞扬地挑起来。然后他披上了西装外套——定制尺寸果然合身,非但行动灵活方便、外观细节也更加贴适规整。
珀希芙替他系上衬衫领口的扣子,他甚至能感受到指甲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剐蹭过皮肤所带起的奇妙触感;最后她又按了按最顶端的那枚扣子的位置。
圆圆的小扣子正好硌在他锁骨中心的上窝。
他的喉结滚了滚。
“明天坐我的车走,”珀希芙
还在慢条斯理地玩那枚扣子,呼吸正好落在他胸口的位置:“民用福特,全防弹改装。”
“珀西……”马特想说点什么,但珀希芙凑上去亲他一下、把他的话堵住了。
“我说过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把金并扔进监狱里。”她说道:“这是我所能做的,明天才是你们的战场。”
“预祝一切顺利。”珀希芙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等你们的好消息。”
*
珀希芙回到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反正她非常清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所以格外放松。一觉醒来,智能投屏正在投映凯伦·佩吉的发言,背景是纽约法院肃穆庄严的长长台阶。
然后珀希芙给自己倒了杯冰水,靠在吧台边观看媒体直播。
“单凭雷的证词会有用吗?”032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