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摸摸孩子的脑袋,被他警惕躲开,迟星牧尽量用一种温和的声音道:“这个是给精神体吃的,不适合你吃,我这里有一些积分,可以给你去买点其他东西。”
小孩摇摇头,“我就要给精神体吃的饭。”
“他们说你的饭能治疗头痛,我要去买给吉米。”
迟星牧恍然,原来是给人跑腿的孩子。
问过吉米的品种是一条西伯利亚犬,迟星牧给他打包了两大份狗饭,孩子捏捏手里的卡片,问迟星牧多少钱。
迟星牧笑着道:“恭喜你,是我们摊位今天第100位客人,这份食物不要钱,免费给你。”
小孩子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送走来买饭的孩子,迟星牧转回摊位。
脸上的笑容在回到摊位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埃兰娜奇怪问:“小迟,怎么了?”
她正在洗菜,没看见刚才过来的孩子。
迟星牧摇摇头,“没事,准备把菜盛出来吧,公鸡它们很快就回来了。”,公鸡指的是他摊位的第一个客人。
“好。”
埃兰娜便没有多想,转身去做准备。
‘迎新’的过程很快,公鸡他们很快回来,随着一声高亢又兴奋的公鸡叫声,迟星牧的晚间小摊正式开业。
经过一个星期的营业,迟星牧现在业务娴熟,一手拎勺,一手端盆,给一群眼巴巴看着他的鸡鸭鹅狗猫喂食。
期间时不时收获一只公鸡爱的蹭蹭,还有有些引诱的眼神。
——想要马杀鸡。
迟星牧自然同意。
一手撸着鸡冠,一手摸着鸡背,迟星牧的动作宛如给家禽查体的兽医,没有半点逾矩。
大公鸡则乖巧地蹲在他膝盖上。
安静如鸡.jpg
黑衣人则眯着眼睛享受着饭后舒适的精神领域。
一直到迟星牧问起他刚才看见的孩子。
“你问的是a9实验后剩下的失败品?他们应该在编号一万以后的房间地窖里。”
“你说什么?”迟星牧愣住了,咀嚼着公鸡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失败品,什么叫房间的地窖里。
他们不应该是这里的战俘生活养育出的孩子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