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洲:“搬家?”
搬家是件大事情,从一个熟悉的房子里?[的声场和投射效果,就像一个真的小型的音乐厅。
胡桃夹子舞剧在周末,有两天,周六傍晚一场,周日傍晚一场。所以这周末会加班,那么下一周的周一周二就会休息。
傍晚指挥和经理跟大家讲了后面的工作流程后就下班了,深冬里,天早早地就暗了。
今天依然没有决定大提琴声部的首席乐手人选,大家也遗忘了这件事情,不是所有声部都需要首席,搁置也就搁置了。
其实谢心洲自己也忘了,今天下排练后喻雾说在乐团外面等他,他刚要走到院门的时候,被后面的声音叫住。
“朱老师。”谢心洲停下。叫他的人就是乐团指挥朱老师。
指挥走过来,说:“耽误你几l分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
“这个问题不着急回答,你可以当成一份作业,小谢,我想知道你当初学大提琴的动机,以及坚持下来的理由。”朱老师毫不避讳地说,“作为我挑选你作为大提琴声部首席的理由。”
“以及,请你在两天内录制圣桑的《天鹅》发到我邮箱。”
喻雾的新车停在外面,崭新的福特烈马大沼泽地,一米九的白毛青年靠在它车门上,格外适配。
喻雾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同时手拎过他背后的大提琴。
见他表情有些怪,似乎正在纠结一些事情,一时以为他后悔了,便问他怎么了。
喻雾坐在副驾驶,刚好伸手去右边拉安全带,喻雾还没有把门关上,就扶着副驾驶的门看着他。谢心洲说:“庄园里,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