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喻雾太敏锐。
他轻笑了笑,又问了一遍:“哥,疼不疼?”
他这次是故意的了,故意重复着第一次在浴室的时候的那副口吻,问他疼不疼。
“疼的。”谢心洲说。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喻雾说,“你只能自己揉揉了。”
“嗯。”
谢心洲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这音响确实对得起它的售价,谢心洲想,原来单凭声音也可以这样……虽说家里没有别人,但手从裤腰里伸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难为情。
他最后“呼”地松了一口气,喻雾猜到他可能差不多了,于是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心洲说。
“能睡着了吗?”
“应该能。”
说完,谢心洲咽了了下,从沙发上爬起来。家里很安静,喻雾听见他的动静,问:“你去做什么?”
谢心洲呢,不隐蔽,不遮掩的一个人,直说了。
“换裤子。”谢心洲在黑暗里提起唇角笑了下,“圣诞快乐。”
喻雾心跳一紧,喉结滚动,滞涩了下才说:“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