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
师父的唇、好像还、还挺好亲的。
啊啊啊。
念头刚冒出来,柳善善就再度被自己惊得面红耳赤。
何止是有些大逆不道。
明明是超级大逆不道。
她再度惊慌失措地往被子里缩,重新用被褥将脸蒙了起来。
都起开!
她要再睡五百年。
没一会儿,被子就再度被师父扯了下来。
他帮她把长出的那一块被子折下来,顺手帮她弄了弄被压住的头发,目光温和,是照顾小孩的态度。
而。
柳·小孩·善善,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几乎是一睁开眼,便要往师父的唇上看。
如此几番,师父好似终于觉察出了她的异样。
“何事?身体不舒服?”
柳善善:“……”
她开始思考,他为何能这么淡定。
尴尬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这不公平。
“没事。”她快速摇了摇脑袋。
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太单薄苍白,于是搜肠刮肚地开始找话题。
”
等等。
这个问题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显得她的话题找得更苍白了!
她正试图补救,就听师父道。
没有。?亲完就撤退。
他低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