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善善再度用力。

他便不解地着她。

她这会儿经完全放弃和他沟通的打算，于是便继续用力——这一回，哪想，手中刚用上力气，身体便一个踉跄。

在哗啦的水声中，摔进湖里。

“……”

啊啊啊。

师父刚刚花好久才帮她烘干的衣服！

居被她弄湿！

也就师父这会儿睡着，不指不定要为她浪费好灵力。

柳善善来不及懊恼，便感觉到身体忽多浮力。

他握着她的小臂，帮着她在水里缓缓站直身体，虽仍旧无声，碧绿色的眼眸却关怀地着她。

仿佛在说——

好好的，为什么要往水里摔。

柳善善：“……”

她没想到，这个起来很简单的“拯救”，都能把她给难倒。

难不成……

直接把他装到储物戒里带？

可据她所知，有神智意识的活物，不能长时间待在储物戒中，因为容易影响心神。

可沟通沟通不，拉还拉不动。

还是说，他敲晕带？

望着他

碧绿的眼眸，柳善善觉自实在有下不去这个手。

会有种在做坏事欺负人的感觉。

于是她缓缓爬回岸边。

正要思考还有什么办的时候，鲛人有新的动作。

他注视着她，手指微微抬起。

便见一颗大概有鹅蛋大小的，透明的水珠从湖里飘出来，紧接着缓缓地漂浮在半空中。

外面晶莹剔透的，应当确实是水液凝成的圆滚滚的珠子。

而在里面，竟是一抹鲜红色彩的液体。

有像……血液？

他着她，面上露出笑容，手指缓缓推动。漂浮在半空中的水珠，便朝着柳善善慢慢飞过来。

悬停在她眼前。

鲛人用专注的眼眸着她，见她望过来，便微微扬起唇角，朝她。也不知为何，她竟从他的笑容里，品味出许小心翼翼讨好的意思。

这是以前吃多少苦，才会见人就送东西啊！

柳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