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就是不可与人言而已。转念记起开春才是大选,现琴雅提议我纳人,我思索该不是今儿琴雅在宫里又受了皇太后的排暄?
毕竟我府邸现才一个格格,没有阿哥。
胤禩府邸虽说连格格也没有,但谁叫绮霞身份贵重呢,即便皇太后想敲打,也只能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如此就委屈琴雅,成了靶子。
这原是我的不是。
为免皇太后继续寻隙琴雅,我以为这人还是得抬一个。只是抬谁呢?
去岁抬进门的秀英是门下里挑的,宁芳是宫里指的——我有了主意:“琴雅,府里许多丫头,你看谁合适,抬一个格格。”
上房内静初、理书、裱画几个通房丫头瞬间抬起了头,眼里闪过热切。琴雅目光掠过众人,和煦笑道:“爷既这么讲,那就静初吧!静初原是宫里的老人,伺候爷经年用心,当得爷的恩典!”
抬人的本意是给琴雅解围,再就是给身边伺候的人一个进身机会,至于具体抬谁,我其实不甚在意——又不是绮罗。
既然琴雅指名静初,我慨然应允:“那就静初!”
“静初,”琴雅转向静初:“大喜!”
静初激动得涨红了脸,跪地磕头:“奴婢谢贝勒爷、福晋恩典!”
理书、裱画脸上无可避免地露出失望,我似没看见一般揭开盖碗,低头喝茶。
爷从不亏人。该给的恩典爷不会吝啬,至于谁能领到则就看琴雅的意愿。
总之,爷不会为个妾侍跟琴雅生隙。
腊月十三我二十二岁生辰。不是整生日,太子就没来,不过其他兄弟都来了,如此热闹了
”,琴雅上房的枕头里塞的虽是香花香草,但除了比稻草多了点子清香外,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一如我的人生,外表是皇子的光鲜,内里却似箭垛,千穿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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