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又想到小希了。”刘慧安瞧着丈夫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明明是自己把小希气的离家出走，还在这里眼巴巴看什么，看就能把大女儿看回来吗。

林励急忙撇开视线，似是被人戳中了心事。

“乱说什么，吃饭吃饭。”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别扭，众人各怀心事，林西乔沉默不语的喝着炖汤，或许只有年纪最小的杳杳才能心无旁骛地享用美味的晚餐。

林杳杳吃饱后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奶声奶气地说：“饱了，好饱。”

可是其他人还在吃饭，她不敢随意离席，就趴在了桌子上用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林励感觉一道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抬起头，目光的主人立即往小女儿的身后缩了一下。他不喜欢太过怯懦的小孩子，所以就没有理会林杳杳，由她去了。

“外公……”

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

“我不是你的外公，有什么事直接说，不用吞吞吐吐。”林励头也不抬地应道。

林西乔停下了筷子，眼睛直直地望向父亲，“爸爸，她还是个小孩子，不是你公司里的下属，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放在以前，林西乔不会主动顶撞父亲，最多当面应承下来，背地里阳奉阴违，这些都是跟姐姐学的。

但今天，她不知为何，不想再忍了直接回怼了父亲。

林励看了一眼女儿，然后就听见林杳杳小心翼翼地开口：“外公，你最近还抽烟吗？妈妈说过，你的肺不太好，要少抽烟……”

林西乔顿了一下，望向了父亲手边的烟盒，最近父亲抽烟的频率加重了，连妈妈都说有时候父亲一天要抽两三包烟。

林励想起了年中体检的时候，医生也曾劝解过自己要少抽烟，他的血压和血液浓稠度都比同龄人高出不少。

他收起了烟盒，语气比平时软化了不少。

“我知道了，谢谢…杳杳。”

吃过饭以后，林西乔带着杳杳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她翻出了背包里的玩具和绘本，乖乖地坐在妈妈身边读绘本，遇到了不会念的字，就问妈妈。

十多年后的幼儿教材没有多大变化，还是教小孩子一些基本的生活小常识。

林西乔看了一下杳杳的绘本书封面，上面歪歪扭扭地用铅笔写着名字和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