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咱就说吧,中医牛不牛!
三人到达京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上午八点半,露西那边联系了人来接,那两口子因为拐卖的是国际友人,性质恶劣,需要京市那边出面处理,也幸好清音说服了露西,没有把事情闹大,不然会更抓马。
跟林露西只是萍水相逢,对于她邀请的请他们去m国做客,想要好好款待他们的话,清音只当听听。
来接林露西的是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见面先跟顾安和清音热情地握手:“谢谢,谢谢两位小同志相助,两位小同志的热忱和机智,你们这种见义勇为的美好品德,我们会向上级部门如实汇报,你们留下一个工作单位或者家庭住址,到时候我们会上贵单位送锦旗,感谢你们的……”
清音和顾安都不喜欢出这种风头,“不用了,本来就只是举手之劳,我们相信每一个龙国人都会这么做的。”
他们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愈发令人肃然起敬,愈发要问清楚他们是哪个单位的,还说要帮他们申请一笔奖金啥的。
清音和顾安真的只当举手之劳,不图什么嘉奖,本来这次出来也还有正事,加上人贩子虽然抓住了,但不清楚他们还有没有同伙,大肆宣扬焉知非福,还是不要把自己至于险地的好。
可对方实在要求,他俩没法子,就只说了书钢,那工作人员认真记下,还留下一个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让以后遇到困难可以给他打电话。
清音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
。但今天确实是开不了这个口,牛皮吹越大,待会儿l脸只会越疼。
要是惹急了元经理,老爷子一旦转走,没了这层关系,以后要想拿点好的进口药,那就甭想了。
谁知年轻人看见那位“很可靠”的主任,却眼角都没动一下。
“老书记现在最要紧的是降压消肿……”内科主任硬着头皮说。
“一个简单的肾炎,我父亲在贵院住了一个多月,昨天好容易能出院回家,就一晚的工夫又反复,降压消肿降压消肿你们都说多少次了?”
内科主任被堵得无言以对,是啊,这病人都住进来一个月了,就是再高的血压再严重的水肿也该消下去了,昨早出院之前确实是各项生命指标平稳,血压控制在正常水平,水肿也没了,达到出院标准了的。
自从住进来,老书记每天吃的药打的针虽说不是他亲力亲为,但也每天亲自过问,连出院也是他亲自检查之后才办理的,绝对不可能弄错!
可……怎么一夜之间又加重起来?
“我父亲平时血压控制得很好,相信你们也知道。”
“啊是是是,控制得很好。”赵院长感觉,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
“但今早保姆居然测出170/110的高血压,测了三次都是这样,你们怎么解释?”年轻男人显然是在忍着怒气,但他好歹是从事医药行业的,没说“是不是住院住出高血压”的混话。
饶是如此,主任和管床大夫都抹了把汗,“会不会是昨晚回家,情绪有什么波动?”
保姆觑着年轻男人脸色,小声说:“没有,老书记没受什么刺激,心情很好,吃完饭还去下象棋呢。”
“那……会不会是没睡好?”
“睡挺好的,平时每晚起夜两次,昨晚一整晚都没起夜。”
“那饮食呢?有没有吃油腻的,咸的?”
保姆连忙否认:“没有,吃得很清淡。”
内科主任彻底熄火,凡是能引起血压波动的因素都排除了,这还能考虑什么原因呢?
清音看了一会儿l,本来是想走的,可职业习惯让她下意识也开始琢磨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当听说平时起夜两次,昨晚一次都没起,立马就灵机一动,“是不是吃了咸菜?”
“什么?”保姆顿了顿,“没有啊。”
不过,几l秒钟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老书记说住院吃太清淡了,嘴里没味儿l,我记着大夫说的不能吃太咸的东西,就没给他吃,后来洗碗的时候,咸菜罐子好像……好像……是被人动过……那两罐咸菜是老书记的老家亲戚送的,我没敢扔……”越说越小声,都不敢看年轻人的脸色,她这是要被开除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