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原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格里芬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横竖他已经在不卜庐停留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
毕竟没有资金,他的实验也进行不下去了。
“半个月前。”
那确实应该开始了,已经推迟了半个月,“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去吧。”
查林长大了嘴巴,“啊?现在?可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实用的东西啊,连一个报告都交不上去,去了也是陪跑……”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格里芬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用担心。”
等他收拾完,一打开门,就碰上了准备敲门的艾尔海森。
男人看着他领着大包小包的,挑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再等几天的。”
“身体可以再等几天,但是我的试验等不了,尤其是我的研究资金。”
“好吧。那就走吧。”
艾尔海森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几个人给白术道了别,临走前,白术只给他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并且叮嘱道:“你的身体还是注意保养,毕竟亏损很厉害。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这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的一清二楚。
格里芬耸耸肩,“好的,麻烦白大夫了。”
之后,三个人就回到了须弥。
再次回到茸蕈窟,格里芬一时间还有些感慨,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上次在这里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一回来,格里芬和查林就开始进入紧张的研究阶段。
而艾尔海森又坐回了他的小木屋,一切就和一个月前的一样,什么都没变,但是又都好像变了。
查林看向格里芬,“我们真的能在教令院检查报告之前,写完吗?”
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慌张,毕竟和他们一起的学者,都是精心准备一年,甚至更久,他们这样临阵磨枪,可能真的是炮灰。
但是格里芬没有回答他的话,对于他来说,交上去一段时间的研究成果,还是不难的,毕竟有一些他还是非常熟悉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审查那天。
格里芬被查林按着喝了一大碗的药,然后两个人就朝着教令院走去。
在离开之前,他还特意装作不经意间,偷偷地瞄了一眼在茸蕈窟旁边的那个小木屋。
原以为能看见艾尔海森,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
格里芬:“……”他好像装模做样了一个寂寞。
看见他停下脚步的查林,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看,“你在看什么?”
在他瞅着艾尔海森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哦,书记官大人今天可能是评委,所以很早就走了。”
格里芬怀疑:“你看见了?”
查林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咯,毕竟那个时候你还没起床。哦,对了,书记官还让我叮嘱你,记得按时吃药。”
青年乍一听这句话,竟然感觉到很感动,但是又听见自己的挚友接着说道:“他说害怕你在简介报告的时候犯病,那样会很麻烦,他不喜欢麻烦。”
格里芬:老子真是感动的太早了,就知道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见他满脸无语的样子,查林还有些好奇,“咋的了,你这是?”
“没事,就是手痒痒,突然想扇某人几个大嘴巴子。”格里芬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他就应该对这个家伙所有看似温情的话,保留意见。
说完,青年就大步离开了这里,好像这里是什么不祥之地。
查林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哥怎么又生气了。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一个人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好久不见,格里芬。听说你去不卜庐住院了?”
听到有人叫他,格里芬下意识地转过头,想看看是谁。
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脸上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