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山:“低调低调,既然你已经信了,那我们就聊正事吧。”
在获取了特纳的信任后,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袁文山问了对方几l个问题,掐算几l下后给出自己的建议。
“可以来我们中国试试针灸疗法,如果你们信任我算出来的结果的话。”
“针灸疗法?”
俾斯麦和特纳露出同款思索的表情。
特纳微微皱眉,“可是…说实话我有点害怕,针灸……是不打麻药的吧。”
“放心啦针灸只有一点点的疼,就像你用指甲掐肉一样。”
袁文山身后冒出个闻讯而来的脑袋。
邓天宇保证道:“你们要来吗?我推荐我家的医馆,我爷爷奶奶可是很厉害的!”
段志:“你不是去帮日本队做乾汁了嘛。”
邓天宇:“哎呀,我感受到了这里的呼唤,就是那种正义的呼唤!你这个普通人是不会懂的。”
戈玉山幸灾乐祸,“普通人还是别问那么多了。”
“就好像你不是他嘴里的普通人一样。”
段志决定不和中二病一般计较。
由于来中国治疗是件需要和父母商量的大事,俾斯麦和特纳都没有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
俾斯麦道谢后,心事重重地离开。
排在后面的泰国队选手信连忙上前,紧张兮兮介绍自己。
“您、您好,袁大师,还记得我吗?泰国队的信。”
袁文山点头,“有什么想问的吗?”
信将已经打开的视频通话举到面前,让屏幕中的人妖面对着袁文山。
“实不相瞒,我哥哥明年就21岁了,我想问一下…他能抽到黑签吗?”
“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不想服兵役!我不想啊——!”
屏幕里的男人哭得很伤心。
袁文山算了算,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是红签,不管是晚几l分钟去还是早几l分钟去,都会抽到红签。
袁文山凝重道:“你命中注定该有此劫,怎么都逃不过的。”
屏幕当中,男人愣了几l秒,两眼一翻绝望昏倒过去。
信也大哭:“哥!哥你挺住啊!”
——
闻霄是和记者奇柯一起回到中国队区域的。
还没等靠近,泰国队选手信挡着眼睛,哭嚎着从他们身边跑过。
“有情况哦不会是表白被拒了吧?”奇柯“哇哦”一声,眼睛眯成坏心眼的月牙形状。
“听说信和你们队里的何表白过欸,不会是真的吧?”
闻霄收回望向信的背影的视线,摇头道:“应该是开玩笑吧,反正凯旋哥……怎么说呢,还没到可以谈恋爱的年纪。”
“啊?”奇柯不理解。
“谈恋爱要什么年纪,何都已经16岁了吧?”
“18岁才成年,还早着呢。”
闻霄顿了顿,在奇柯越发疑惑不解的注视下,解释了中国关于‘早恋’的说法。
奇柯表示不理解,晃了晃脑袋,马尾也跟着甩动。
“好吧,不讨论这个,现在当务之急是去体验一下你们的美食。”
“条件有限,不算丰盛。”
“没事啦至少比德国队的小熊软糖拼盘要好一些吧。”
奇柯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很介意美食的丰盛程度。
但等真正见到中国队的阵仗后,他突然意识到闻霄实在是有点太谦虚了。
奇柯:“这里是?”
闻霄:“备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