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去世之后,你们家可请了画师?”洛河图问。
孙妍摇头:“不清楚,当时我还没出生,你可以问问奶奶,你不是答应她这几天陪她聊天,我看老太太真挺喜欢你的,不如你就多陪陪她,对你们程氏也没有坏处。”
过了几天,洛河图要邮来的画到了。
她和程幼卿仔细研究过,的确
和那个院子的布局看上去一模一样,亭子上小毛笔确实也写了“和畅”两个字,用的青色的颜料。
为了研究明白这幅画到底还有什么玄机,两个人拿着放大镜一丝一毫地找,还真让程幼卿在“丙辰年仲夏”旁边发现另外一行小字,努力辨认,好像是“秋分子时”四个字。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发现。
洛河图:“要不我们泡泡水,再用火烧,都试一下。”
程幼卿:“这水墨画,泡水就晕开了,用火烧了就没了。”
洛河图不信,她把纸的一角泡到水里。
纸张本就年久,这一泡,直接少一个角。
洛河图赶紧把画拿出来,也不敢再用火烧了。
程幼卿陪着她折腾了许久,劝道:“不用想了,一幅贝勒府的画而已,也许是来访的客人画的,也许是探访古迹的建筑家画的,不知怎么就卖到张生家里,他家觉得这是个老物件,于是裱起来挂墙上。很简单的一件事。”
洛河图点头:“是这样没错。”
任谁想,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过的确有缘分,哪里就能想到你居然看过这座庭院的水墨画呢。以正常来说,程氏和神州集团毫无交集才对。”
程幼卿感慨了一句,摸摸洛河图的头,便去忙别的了。
洛河图却一直没放下这件事,她左思右想,觉得张生是原书主角,作为原小说的气运之子,一路踩着狗屎运踏脚石平步青云的人,他家里存放的一幅看上去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画,总该有些作用。
换句话讲,张生的家里哪怕一块破棉花,也该是块金棉花才对。
她把小桶薅出来:“还有我不知道的番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