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秋看着面前带着眼镜含着烟的女人,本来有些不清醒的脑子,一下子也变得清醒起来。
孔祐希比以前看起来更干练了,她脸庞的轮廓也有了一点棱角——这是理所当然的,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独自走过了十年,有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阅历来磨砺……
任轻秋瞥了一眼她腰上的那根甩棍,沉默了许久后,根本不理她那句话,只是很礼貌地笑了一声,
“孔上校有什么事吗?”
“你还挺有礼貌啊。”
孔祐希瞟了一眼任轻秋,冷冷笑了一声,“这么有礼貌?不让我进去说吗?”
房间里。
孔祐希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烟。
任轻秋靠在一边的长桌上面,看向孔祐希的视线慢慢一转,
“孔上校,你脸色不太好,应该去看一下医生吧?怎么来找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学生?”
“是不是找错人了?”任轻秋笑了笑。
“你?一无是处?”
孔祐希笑了一声,手上的烟在她的手指之间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