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伊姐最好说到做到。”
牧小卿开心到笑醒……
梦太美好,再想起来难免惆怅。
可惆怅之余,想到很快要到来的约见,牧小卿又忍不住笑。
她笑着看向不远处挨得很近的凌绘秋和牧伽楠,牧伽楠不知凑到凌绘秋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笑起来,笑得一脸娇甜。
真是寂寞啊。
如果程旻伊凑到她耳边说话,牧小卿觉得她也会笑得那样开心的。
寂寞实在是辜负这样华丽的夜晚,尤其是看到牧伽楠已经不露痕迹地将手轻轻搭到凌绘秋的肩头,很少有alpha能够抵抗她这样的亲近,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性吸引,言谈举止中总散发着容易叫人不知不觉沦陷的魅力。
牧小卿敢说,这一刻凌绘秋已经找不着北,她一定已经不能再正常地思考她眼前的女人贴近她意欲何为。
更别说今晚她的目标就是要睡到她,目前她们仿佛已经坐上了开向那个方向的火箭——
牧小卿觉得凌绘秋跟她小姑一样,她们都有非常狂野的一面,坚定地信奉“除了上床,感情无解”。
她已经记不清牧伽楠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把这句话转述给凌绘秋本是想劝退她,谁会想到这样的虎狼之词却被她奉为圭臬。
“我想睡她是为了放下。”
牧小卿觉得凌绘秋的这种想法不可理喻且伤感。
因为她完全不这样认为,如果她有机会睡到程旻伊,她不只放不下,还会想要更多。
这种难以遏制的贪婪想法清晰得令她害怕。
在还没有得到的时候,牧小卿就明白,对于程旻伊,她有一种近乎失控的贪婪。
明亮地谈笑的好朋友和小姑,
牧小卿忽然看不下去了,环看四周,都是她不愿意融入的小圈子。
跨年趴的姑娘们其实并不排斥她,光是她的颜值就能让人忘记关于她的所有流言,
但已经没有人像以前那样会积极地往她跟前凑了。
半o半a的阴阳人,这传言还真是够恶毒。
牧小卿放下酒杯,打算到外面透透气。
高层酒店顶楼的露台风大,依然是个阴天,很冷。
夜风掠过长发盖不到的脖子时,牧小卿下意识地在雪白的长颈上抚了抚,
想起昨天午间程旻伊帮她系围巾时似是不经意的触碰,想起她指尖轻轻地掠过肌肤的微凉感,依然足够让她脖颈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尖叫。
如果——
牧小卿想,能在这儿和程旻伊跨年也不错。
烟花秀本是寻常的,不过是和程旻伊一起在跨年时分看烟火难得而已。
这会儿她又在干什么呢?
她往常的每一天、不拍戏的每一天是怎么样的?
牧小卿想起,结婚后的程旻伊,其实有很多事做,她常常看书、看电影、网购——她喜欢买各种款式的睡衣;也喜欢研究剧本和厨艺;她很会种花,她说她是种什么都能够种的很好的木系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