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快快放下!”
我赶紧一声令下,小黑张嘴,只听“咚”的一声,前夫哥的脑袋撞击在地面。
我:“……”
是我对不起他。
扶不起他,也只能将人的上半身挪一挪,让他的头枕在我的怀里。拿出水囊与丝绢,我兑水以后给他擦擦脸。
磕到脑袋的地方并没有肿起来,说明脸皮还挺厚的。
别说,这么坐在地上搂着他,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大型暖宝宝似的,源源不断的热气熨帖在我身上,很有冬天窝在被窝里的感觉。
河口小村庄距离极北雪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按
照我们选在的速度过去,再让白马休息几天,大概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开始在手机的内存里搜索中国结编法。
摩拳擦掌,把手机放在他的脑门上,用高挺的鼻梁做一个小支撑。我一边看着教程,一边给九方星的蟑螂须穿来引去。
“你在做什么。”
被手机盖着的男人忽然发出冰冷的声音,我把手中有点样子的中国结拎着,惊喜地看着他,“你醒了?”
“我没死,你很失望吗。”
“怎么会,我如此关心你。”
发现自己的头枕在我的腿上,他脸上浮现不自然,挣扎着起身,还将我手里的刘海给抽走。
由于他的手速有点快,扯断了几根银发。我看着留在指缝的银丝,赶紧装作事不关己地丢开。
把自己扎成一堆的刘海给解救出来,九方星也没怪我乱动他的头毛,到底是发量王者,如果是地中海,少一根都会和我拼命吧。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殷切地问。
他摇摇头,环视一周。看着倒下的白马,站在一旁垂着脑袋的黑马,最后目光回到我脸上,男人问道,“渔歌呢,他不应该离开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