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箍住了浴袍下的腰,往上一带,把他整个人扣在怀里就朝着卧室的床走去。
刚跌跌撞撞陷入柔软的床铺,魏斯然就翻身上去。
沈以南抬眼看着他:“你还真是专一的喜欢这样。”
魏斯然撑着他起伏不定的腹肌,缓慢下移,掌心滑进去轻一下重一下的撩拨着:“我以为你一直知道。”
如他们初遇时那样。
抽着细烟,窄腰扭动,隔着淡白色的烟雾,看不清也抓不住。
沈以南被他的技巧撩拨地浑身紧绷,却仍然分神在想,这算是拒绝吗?
那天告白的时候,他给了魏斯然两个选项,要么成为男朋友,要么继续当炮友,魏斯然没说,但他的行为似乎已经告诉了答案。
“斯然,别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眶红得厉害。
魏斯然俯下身,把烟放进他的嘴里:“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沈以南含着那口烟,滚下喉,入了肺,再重重吐出:“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今天要不要玩点别的?”
魏斯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语气松缓地问。
沈以南咬着那支烟,很轻地点了下头,烟灰落了一身。
然后余光看着魏斯然撑着他的肩头,越过去,伸手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个黑色的,质地良好的,泛着皮质光泽的项圈。
“能戴吗?”魏斯然指尖点了点他的脖颈。
沈以南已经昏头脑涨,咬着烟,很轻地点了头。
然后感觉到质感有些硬的项圈绕了一圈,严严实实地环绕在了脖颈上,啪嗒一声,扣紧了。
“好乖。”魏斯然爱不释手地用指尖磨着项圈的边缘,内心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在涌动。
他稍微用力,把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
沈以南感觉这回是实实在在被他牵引着,被控制的愉悦让他呼吸混乱,手掌用力握住细窄的腰,猛然一撞。
魏斯然被闹得气息全乱,指尖却仍然勾着原本就没有太多缝隙的项圈:“应该挂个铃铛的,阿南,这样你来的时候,我就会知道。家里太安静了,需要一点别的声音。”
没有铃铛,沈以南却觉得脖子上的铃铛在叮叮当当的乱响。
他胡乱将叼着的烟灭掉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手掌上移,扣住他的后颈,肆无忌惮地接吻。
如果这就是最后一次了,那就把时间延长到深夜,到黎明。
魏斯然头一次回应他的吻,明明长着那么冷淡的一张脸,呼吸是烫的,唇舌也是烫的。
他们融为一体,同时抵达了虚无的姐姐。
沈以南呼吸混乱着,察觉到对方的手指想要摘掉项圈,抬手按住:“不摘。”
魏斯然俯身在他上方,被他滚烫的体温环抱着,久久地看着他。
“沈以南。”他突然叫了对方的名字。
沈以南心脏猛然顿了一拍傅云见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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