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会被打扰。”
无论在哪里工作对傅斯岸来说都一样,无论这个环境中发生过什么,都不会影响。
傅斯岸的性格就是这样。
但他同样会尊重舒白秋的所想。
这一个吻颇有些久长,少年一时都被亲得有些昏懵。
等舒白秋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才发现。
自己居然又回到了书桌旁。
不过傅总向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他答应了“好”,就真的没有在顶层办公室内履行。
只是那时候,舒白秋还不知道。
他这口气松得着实有些早了。
从太昊大厦出来,两人仍旧是一同漫步回家。
路边,花坛中的郁金香开得颜色更盛。
映着黄昏时分的瑰丽晚霞,更是呈现出一副犹如油画一般晔丽辉煌的美景。
回去之后,事情也一应照常。
晚餐之后,舒白秋甚至还和先生一起去了书房,像之前在明城时一样,各自忙碌起自己的事项。
夜幕深深,不知何时,窗外忽然放起了烟火。
舒白秋被光亮吸引,不由抬头看了过去。
一旁的傅斯岸望见,便按下开关,让半拢的书
房窗帘自动拉开。
正面江景的落地窗全然敞露,将室外的金色灯火与璀璨烟花一同显映出来。
烟火放得很足,盛大且持久。
两个人走去了窗边,面容被花火的光亮所映暖。
自然而然,他们在烟花之下开始接吻。
只是之后的事,却开始变得不再自然。
因为舒白秋被抱了起来,一直没有被放开。
他还被抱到了桌边。
少年的背脊靠着身后的书桌,他的背后还被傅斯岸用手掌垫住,完全没有感觉到硬冷的硌碰。
但是这时,舒白秋的心神却已经不在身后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身前的男人吸引了过去。
男人吻着他,唇齿相交,气息灼然。
似乎因为觉得隔在两人鼻骨之间的物件太碍事,傅斯岸还随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镜。
这其实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
但已然被吻得视野湿漉的舒白秋,却倏然开始警铃大作。
因为过往的经验表明。
每次先生摘掉眼镜的时候。
……都会有很凶很长的事情发生。
而舒白秋的预感也一点都没错。
他依然被傅先生深深吻着,还听见对方似乎漫不经心地缓声说。
“小啾,家里的书桌会更舒服一点。”
“没那么凉。”
“……?”
等舒白秋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根本来不及了。
舒白秋吃完晚饭时已经洗过了澡,他现在穿着宽松薄软的居家服,皮肤上还带着一分湿润潮漉的水汽。
此时,这却都成了另一个人口舌之下的便利。
本就单薄纤瘦的男孩被迫仰起脖颈,划出一道更勾人的起伏线条。
少年就这样香喷喷白生生,干干净净地被吃掉了。
虽然说是在书桌上进行,不过舒白秋其实也没有待得太久。
他的皮肤太薄,到底太容易被碰硌到。
最开始进去的时候,舒白秋就坐在桌边,与圈揽着他的男人面对面。
当面纳入的过程似乎比平时更为慢缓,舒白秋不敢低眸,视线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更是丁点没信心,可以亲眼看着先生进来。
但他的身体,其实远比自己想得厉害。
那么宽粗的骇然,居然可以真的承纳进来。
舒白秋的腰侧被大掌掐握着,睫尖在颤,气息低弱。
他甚至会有一种不敢呼吸的恍惚感,好像自己的身腔内已经吞纳过量,不堪重物。
连一点多余的空气都无法容载了。
少年皙长的双腿被捞起来,向外侧分开。
他的脚正踩在桌前宽椅的扶手上,雪色的脚指与黑色的皮质扶手衬出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很容易惹人目不转睛。
而舒白秋纤瘦的背脊微微后仰,他的双手无
助地搭握在桌边,指尖难以自持地扣住宽桌边沿。
那般场景,同样也很涩清。
傅斯岸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男人波澜未动地看了一会儿,就抬掌,牵握住了舒白秋的手腕。
“别抓,乖。”
低喑的嗓音轻磨在舒白秋的耳廓。
“当心弄伤手。”
舒白秋湿着眸光抬眼,望见了近在咫尺的先生。
身前人已然摘下了镜片,线廓分明的眉骨和鼻根再无阻隔地显露出来,气势愈发鲜明。
傅斯岸眉目未动,在这种时刻,神色看起来依旧淡然矜重。
可是舒白秋的内里被直接牵动。
却能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对方的狰然汹涌。
先生,太长了。
还过分的……粗。
上面还会有凸显的筋络,一下一下,迫压着最柔细的软壁。
舒白秋又下意识地想要蜷紧手指,指尖却握了个空。
他的双手都被抓握着,被倾身埋入他的男人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想抓就抓我吧。”
傅斯岸哑声说。
男人不想看他弄伤手,以此为理由,将舒白秋的手搭回了自己身上。
但到了此时,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经无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借口。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缘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不懂先生的坏心,而这陌生敞空的环境,也让舒白秋的反应比平日的寻常夜晚更为紧绷。
他无力地搭扶身前人的肩膀,还要将那过长的物事继续吞下。
被撑得脊背隐隐发麻。
坐在桌边的姿势和平日总有不同,舒白秋的重心半倚在先生怀里,又总有错觉,感觉自己会被生生顶起。
每一寸细微的进展都会惊出鼻间的喘泣,可是泣音太软,又会激出更骇然的宽。
如此愈发辛苦。
恶性循环。
之后舒白秋终是撑不住,再无法维系坐姿,被托垫着背脊躺了下去。
书桌上早已被清空了一片区域,少年到底是戒心不足,对先生过分信赖。
刚刚在书房做事,舒白秋也只专心看手中的平板。
连傅斯岸什么时候收起了电脑、钢笔和文件夹都没有发现。
不过傅斯岸的确没有说话。
家里的书桌上铺了真皮桌垫,确实会比办公室的实木桌面更温暖。
少年仰躺在纯色的软调桌垫上,柔软的发丝缓缓铺陈。
他的肌理同样泛着细润的光泽,在背垫的映衬下,像油画布上的美丽笔触。
又像无声绽开的细嫰花苞。
这几天步行回家的路上,两人常会看到街边的美丽春景。
而舒白秋也像极了这人间春日的四月花。
纯洁无暇很容易就会被惹出高峰。
结果这一晚,少年却被故意扼住。
硬是等到了最后,在傅斯岸都低喟着灌注进来时,才得以出口。
而那时,舒白秋早已被遏止太久。
真正得以被松箍时,他都已然无法成流。
而是哆嗦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一点一点被挤淌出来。
少年失神脱力,腰和腿测都在止不住地痉孪。
他也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带着鼻音的虚弱泣喘。
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
也会不由得更硬起来。
这时候傅斯岸甚至都还没离开,而舒白秋的过程又被缓慢的滴淌过分拖长。
察觉腔内的压迫感越来越明显时,早已脱力的少年都不由得晃抖着推拒了起来。
他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前面,都还没流完……
那前后的不足十分钟的时长,对舒白秋来说,却漫长到近乎绝望。
他被阻了太久,又在终于得到时,被几番惹动拖慢。
就好像把原本已经过线的体验,更延长放大了十分。
太,超过了——
所以第一天,这个傍晚。
舒白秋才会鼓足勇气,主动提起。
说出不想要站着抱了。
他会对被站立抱起生出阴影,简直太正常。
傅斯岸对此一清一楚。
就连对方没有责怪先生有意坏心。
都是小啾心肠好,不愿怪他。
当然,也可能还有一点当时太过激烈,少年崩溃失神,没能留心的原因。
而此时,傅斯岸手上帮人稳妥地按摩着,消除着昨晚过劳的疲色。
他也没有说。
昨夜,自己之所以会那样站立抱着,只是因为傅斯岸喜欢,看小啾被自己拍撞磨红的豚尖。
他喜欢那瑰艳的软红和柔圆的手感。
更喜欢看小啾被自己掼肿。
即使没有被好心的小孩怪罪。
也不影响傅斯岸是真的很坏心眼。
傅斯岸帮少年按了一会儿背脊和后腰,明显能感觉到舒白秋的腰侧仍有些留存的微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