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熙身上味道已经散得跟酒味差不多,他索性起身,对着苏逾道:“回了,后面有空再约。”
“不是,你抛下大炸弹,就不管不顾了。”
“你自己非要问的。”季辰熙轻笑,大有自己其实很无辜的意思。
苏逾跟季辰熙做朋友这么些年,当然读懂了季辰熙的甩锅性话语,一时好气又好笑。
他跟上了对方离去的步伐,压低声音道:“殿下,玩笑归玩笑,有件事我还是要提前问问。”
“你说。”
得了季辰熙这话,苏逾索性直言不讳,“你和迟家那位到底什么关系?”
他目光隐晦地再一次从季辰熙脖颈处划过。
咬痕很新鲜,同样也很凶残,不应当与任何暧昧联想到一块,但那仿若信息素交缠的味道让他不得不担心。
季辰熙正在解衬衫上用丝带打出的蝴蝶结,将那丝带解开后,随意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再在伤口处叠出一朵形似玫瑰的装饰,最后稳固住,刚好将咬痕遮了个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季辰熙才漫不经心地道:“两个alpha还能是什么关系?”
这回答了还真跟没回答一样。
苏逾是真无奈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见季辰熙没搭理他,苏逾索性自顾自地说:“你既然问我两个alpha还能是什么关系,我便当你这是没那方面关系的意思,不过有些话还是要事先告诉你,alpha与alpha在一起可是大忌,尤其你还是帝国皇子,你想来是比我还清楚吧。”
季辰熙轻唔一声,“知道了,不用担心。”
“你这样我简直更不放心了好吧。”
“苏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