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裸裸的套路,演她都懒得演了,不过,张惟适更惊讶的是:“他学习好?”学习好能考32分?还不如他呢。
陶莲:“两个省的教材不一样,教学进度也不一样,温烆是个踏实孩子,这段时间一直在用功,月考之后再看,我相信他。”
。
午休刚结束,陶莲就组织全班换座位,她借着这次机会,做了小范围调整,被分开重组的同桌不少。其实这种座位调整每学期都会有个一两次,大家都习以为常。但盖卓峰还是哀嚎不止:“为啥让我跟学委坐啊!那个位置太显眼了,以后上课我怎么摸鱼?”
盖卓峰捏尖嗓子:“惟哥!我不想跟你分开啊——”
张惟适嫌弃道:“你他妈正常点。”
温烆是这时候过来的,他规规矩矩地双肩背着书包,手里还捧着一摞书,从书后探出半只眼睛,对盖卓峰歉意道:“不好意思。”
“嗐,没事!”盖卓峰马上又像个人了,“你的事儿我听说了,姓骆那孙子要是还敢欺负你,尽管叫惟哥帮你!”
张惟适散漫地暼他一眼。
盖卓峰嘿嘿笑了:“吃人嘴软。”他麻利地拎起自己的书包,热情介绍:“这位置可是咱班top1的风水宝地,离哪儿都远,惟哥还高,是天然掩体,老陶潜伏在前门后门都看不见你,相当隐蔽。”
前桌的乔俏俏也兴奋道:“校草你好,我叫乔俏俏,咱俩还没说过话呢。”
温烆温和笑道:“我不是校草。”
乔俏俏深沉地说:“不,你是,可能你不知道,是我送你出道的。”
温烆:“?”
吱啦——
张惟适挪开椅子,侧身一转,让出位置,烦躁地说:“你还进不进去?”
盖卓峰见状,麻溜卷铺盖滚走,温烆也侧身进了座位。
最后一排的角落,视野不算太好,连前排的女生也有175+,但温烆不近视,看黑板没什么压力,而且就像盖卓峰说的,这个位置四面都有遮挡,非常有安全感。
“温烆,你不知道我要收拾你吗?”
课桌就那么大,两个十七八岁的大男生,稍微一动就胳膊挨着胳膊,腿碰到腿,少年懒洋洋的声线好像就响在耳边。
温烆揉了下耳朵,老实地说,“知道。但你刚答应陶老师,你要保护我。”
张惟适:“。”
小书呆子果然在打这个算盘。
“胆子够大的。”张惟适又贴近了些,气息打在温烆的侧脸上,“别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