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伯曼只是顺着声音来到了客厅，面无表情地开始看那莫名其妙的电影，闻言，指了指放在中岛上的信用卡道：“你自己点吧。”

尽管很尴尬，肯尼只当作自己聋了，便拿起库伯曼的信用卡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道：“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推荐，你上次给我推荐的那个煲仔饭很好吃。”

“我今天吃的火锅，是乔安请客的，在唐人街，是一家新开的店。”库伯曼的视线依然放在电视上，随意地说道。

已经打开了办公室门的肯尼，闻言，一把关了门，气冲冲地走了回来：“这就是你说的告白吗？你让女孩子成为你的女朋友，你却让她请你吃饭？”

先不提这个时候适不适合aa制，毕竟他是在追求女孩子，但是他竟然让一个女孩子请他吃饭，还说他表白了！

肯尼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恨不能钻进库伯曼的脑子里去看看他在想什么。

“哎，算了，”肯尼恨恨甩手，“你继续看吧。”

肯尼离开后，库伯曼便那么直直地站在客厅里，也没有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盯着面前的电视机，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一会儿l分，一会儿l和，那男人就是个情场浪子，库伯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转身又坐在了电脑前，开始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想要尽快优化那一套隐私保护程序。

尽管耳边的电视声音还在响着，可是他心无旁骛，也没有关掉电视，任凭那声音回荡在客厅中。

起身休息的时候，他从落地窗看向脚下，那里有两个巡警在没收路边的一个小摊位，那摊主站在一边无声地捂着脸哭泣。

库伯曼便忽然想到了，之前乔安就是在楼底下那个位置摆摊卖那种口罩的。

鬼使神差

的，库伯曼便想起了，那天乔安送给他的那件油条豆浆的衬衫和口罩，还有那天的绿豆糕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