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点事情我就睡着了。”
五条悟说,说完好像真就立马困,我听到他那边打出一个长长的哈欠,接下来说话声音就有点黏。
“睡着还怎么看得到有没有已读嘛。”
我好像有点听明白。
“你是在等我吗?”
这么直白地问过去对面反而顿了下,过几秒才用有点不好意思的语气。
“是……是啦,就是
这样,不行嘛?起了鸡皮疙瘩,捂着耳回过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紧贴我。
昨晚睡觉肯定睡姿不佳,原本放置得离自己有些远的手机和充电器现在全部给被子卷黏我身上。
将有点搁到背的充电器从身下扣出来,我又扒拉出那手机,上边是一个时长恐怖的通话界面。
,我的电话费!
我猜是昨天我睡着,差不多同一时间五条悟也睡着。
这就导致两个人都没办法掐通话,所以才这样。
拿起手机,我刚想要点挂断,想了想,又放弃,躺在床上将耳朵凑去听。
呼吸声很小,但是稍稍放轻自己的气息,又或者直接贴耳边,其实还是能听到。
很偶尔还会有一两声磨牙,和鼻子堵住时的不舒服闷哼。
其他情况下频率很均匀,总体挺单调,就很像催眠,我听着听着就感觉眼皮重,意识昏昏沉沉,又马上要睡着。
这时,“咚”一声。
手机坠地的动静,我一下子睁开眼,瞌睡全跑掉。
惊恐地左右看了看,发现不是我手机,我又躺回去,凑到那边侧耳听。
五条悟非常短促的“呜”了声,之后就是窸窣的声音。
我猜他指定是从床上滚下来,现在迷迷糊糊摸被子,顺带还有可能揉他被撞疼的额头或是屁股。
取决于哪个先着地。
那边嘈杂音响了会儿,就安静,应该是没听到我呼吸声,五条悟刻意压低的气音传过来,带着小心的试探。
“千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