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来和我说说,我怎么你了?”五条悟让邬弦面对自己坐着,伸出一只手托着邬弦的后背。

“嗯?”

邬弦眨了眨眼,试图了解五条悟这句话的信息。

然后它得出一个结论,歪头用非常无辜的声音道:“啊?你怎么我了?”

五条悟以为邬弦会说什么“你对我不好”“你欺负我”之类的,结果邬弦冒出来这么一句。

五条悟沉默了,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你……。”五条悟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然后带着疑惑看向邬弦:“没有觉得我不好?”

邬弦被五条悟这句话给问愣了,五条悟怎么回事?

一觉起来怎么像是给睡自卑了,怎么还突然问自己觉得他好不好?

啊,邬弦脑子里的硬件运行有点发烫,他拍了拍五条悟的脸,试图确认眼前是真的五条悟。

他真的没觉得五条悟有什么不好,花钱大方还有趣。

对自己也不错,自己想要什么都愿意买,更何况还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

虽然有时候有些幼稚会让自己无语到抓狂,但也没想过他不好。

“不是。”邬弦捏着五条悟试图唤醒他:“你脑子坏了?”

“什么叫你好不好。”

五条悟眼神坚定,甩开邬弦的手:“我的意思是我,对你好不好。”

“哈。”

邬弦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他差点以为那个不可以一世的五条悟被夺舍了。

不然怎么会问自己好不好这么敏感的问题。

就算如果这句话一定要五条悟来问,那也一定五条悟先把对方抽翻在地,然后揪着对方耳朵恶劣的笑着问“你说说我对你好不好啊”。

要是敢说他不好就一个术式把对方给炸死,说好就拍拍对方的脸,笑着说“有眼色”

接着拍拍手扬长而去,臭屁的到处宣扬自己是个大善人。

“那你昨晚为什么叫我白毛?”

五条悟晃晃腿,连带着腿上的邬弦也跟着晃了晃。

这个家伙竟然贼喊捉贼,落井下石算是让他玩明白了。

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倒是现在一脸委屈的来质问自己了。

邬弦一下怒了,揪着五条悟的衣领恨不得在他那张帅脸上咬一口:“你还好意思问我?”

“昨晚明明是你先叫我肥猫的,怎么有杰哥在旁边撑腰你很了不起啊。”

五条悟收回脑袋躲避邬弦的口水:“啊,是这样吗?”

“可你明明胖了诶,你不称体重的吗?”

“胖?”邬弦给气笑了,说着就去掀五条悟的衣摆:“我在胖能有你……”

邬弦看着手下那沟壑分明的腹肌陷入了沉思。

自己怎么回事,真是太暴躁了,一点没有当代新时代社会主义大学生的风度,竟然和一个17岁的高中生计较这种琐事。

自己的应该把目光放在长远的利益上,比如为家乡搞搞建设,维修一下学校的设施,帮助乡亲们……

妈的,五条悟这个没有距离感的混蛋。

“说啊,怎么不说了?”五条悟知道邬弦是看见了自己的腹肌才不说话,他故意抓着邬弦的手在自己腹肌上摸来摸去。

“我真胖,但是我不止有腹肌,我还有胸肌哟……”说着五条悟抓着邬弦的手慢慢往上移去。

就快要摸到五条悟的胸肌时邬弦回过了神,像是被烫到了一半立刻收回手。

然后这一通下来的结果就是邬弦笑着叫了一句五条悟“变态白毛。”

“你这样我很悲伤诶。”五条悟也不恼,笑盈盈的把手枕在脑后:“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我,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我没咬你就是给你脸了。”

两人打闹着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中午,这会儿阳光真好,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给五条悟的脸颊都渡上了一层金边。

不仅是五条悟,连带着邬弦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中似乎也在莹莹的发着光。

长相相似的一人一猫就这样不喋不休的吵闹着。

“喂,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