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情,其自问达之不及。
怔愣数息,陈登也是大笑叫好,如此才情值得其与之结交。
周遭,一些小世子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真心赞美,此时也是拍着巴掌,表达着对诗句的赞美。
“戚萎,莫要给徐州世家丢脸,速速道歉。”此时,陈登见楚昊神情并没有喜悦,也是寒着脸色,对着戚萎轻斥道。
陈家,在徐州等于是第一世家了,不过陈登年岁已经二十有五,碍于面子,一般世聚皆会参与,不过一般只是和知己饮酒作乐罢了,并不参与小辈之间的纷争,如此,也是让戚萎隐隐成了小辈之首。
“陈兄,你……”戚萎咬着亚冠,神情带着恨意,冷声道。
“蒽……,”陈登微微撇眉,冷冷扫过一眼,哼带着丝丝不悦,冷声道。???c0
“哼,”一甩袖袍,接着头颅转向一旁,斜眼看着楚昊,拱手一礼,冰冷无神道:“先前在下多有得罪,还请阁下海涵。”
说完,一甩袖袍,冷声离去。
陈登见状,也是带着温怒,不过此碍于世家颜面,倒也未与其撕破脸皮。
此时苦笑转首,带着无奈和自嘲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请楚兄多多海涵。”
“陈兄言重了,”楚昊抱拳应喝道。
“楚兄有如此气度,令人钦佩。”陈登微笑赞美,接着示问道:“不知此诗可否楚兄亲作?”
“自然,不过此乃昊数日前有感而悟,今日吟诵罢了。”楚昊落落大方的承让,接着也是苦笑解释道。
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如此博取名声之处,且有陈登为其扬名,估计不出数月,楚昊之名定能让徐州名士耳熟能详。
当然,楚昊也不敢夸大其词,将进酒这么长的诗句,要是说现场所作,那当真过于逆天,反而落一个不诚之名。
“楚兄才华横溢,当真是我辈楷模。”由心的赞扬了一句,接着再度示问道:“且不知楚兄可有诗句未曾面世?如有登可一同为楚兄扬名出去。”
要知道,这时候的名声等同于你出仕时的地位,古时出仕多是举荐推崇制,你原先的名声越大,出仕的官职也就越高。
闻言,楚昊双眼微眯,心想一首展现才,一首抒志,如此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