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露的声音传进耳中,江溯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没事。随即,江溯感觉胸口的凉意,以及手脚被捆绑住的束缚之感。
“别动,哥哥,你别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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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缓了片刻,终是完全清醒过来。傅白露喂他喝了些水,接着又为他垫了个枕头。江溯双腕被绑在头顶的床头上,而双脚则分别系着绳子,紧紧拉扯至床角。
傅白露解开了他的衬衣,还贴心的帮他换上睡裤,免得西装套于身上而倍感紧绷与难受。
“这......这是干什么?!白露,你快松开我!”
傅白露看看江溯的瞳孔,一切正常,“你睡了几个小时。”
江溯一下明白过来,他看着刚刚洗漱过的傅白露,不可思议地问:“刚刚那瓶酒,你给我......下药?”若不是看小少爷闲庭信步的擦拭头发,江溯不敢相信一切皆为傅白露所为。
傅白露“嗯”了一声,没有丝毫遮掩,直接承认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多长时间能起效。”说完,傅白露坐在床边,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肩膀上。他与江溯对视片刻,笑得甜腻华美,既动人又漂亮,“没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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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锁骨、白皙的胸膛,还有傅白露身上那既干净又清新的淡淡沐浴乳香。他就像个既诱惑又危险的恶魔,多看一眼便会彻底沉沦。
江溯轻舔嘴唇移开视线,一股“热浪”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游走,从嗓子口不断往下,直冲小腹令人难以负荷。
傅白露见他吞咽口水,低头以舌尖舔*江溯的喉结,“你真好闻,‘性感’的味道。”
这是傅白露去年参演电视剧中男主角的台词。当时听到,傅白露想,性感是什么?大概就是江溯身上,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味道。傅白露闻了十几年,每每想起就浑身冒汗,像是发了热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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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你这是做什么!别胡闹!”江溯侧开脖颈想与他拉开距离,奈何四肢完全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你快点松开我!你听我说,白露,你——”
江溯话没说完,傅白露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他咬住江溯的嘴唇,更以齿尖刺破对方的嘴唇,吮吸几下,想要尝尝那血腥味。唇齿撞击,这便是“吻”的味道,充满了欲望与撕裂。
江溯哼着鼻音“嗯”了几声,浑身发麻,震惊到忘了反应。
“哥,我十八岁成年了,今年我要自己选生日礼物。”傅白露以手指抚摸江溯嘴角的伤口,而江溯则剧烈挣扎,试图挣脱绳子地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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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傅白露力道不如江溯。两人动作太大,一个不慎竟碰撞到床头柜,而放在上面地木盒子则意外掉在地上。
“小心!”江溯抬起头想去看看情况,可傅白露却不让他动弹,更对他转移注意力表示极度不满。
“哥哥,今天我不想要梳子!”傅白露伸手,随意将落在地上的盒子推出江溯的视线,不让他关注,“你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我要你做我的生日礼物。今天就要。”
江溯看着盒子移动,而那其中更是装着他亲手做的“聘礼”。
梳子从盒中掉出,镶嵌的金饰与玉器耐不住来回撞击,啪嗒一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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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江溯想起小时候。
傅白露在九岁时,也曾摔坏过一把梳子——母亲的遗物。
而傅白露,亦是为了江溯才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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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我的。你怎么会以为,我能容忍你离开?”傅白露忍了这么久,装了这么多个来回,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能将心底里的话全数说出来,“只要想到你要离开我和我爸,我浑身都难手。”
江溯一愣,终于反应过来。他觉得不可思议,以很轻的语气问,生怕自己误会了傅白露:“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说和我站在一起,都是谎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