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久久看着这副荒诞场景,心中冲应缺比了个中指。
因为它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制裁这个将人骗得团团转的家伙。
它不行,但有人可以。
“宿主,你就不怕阿爹知道你这么编排他?”真以为它看不出来,宿主口中那个要改嫁的未婚妻,分明就是即将和男主成婚的青青。
宿主真是可恶啊,就连这种恶搞情节,也不忘拉对象出场。
阿爹根本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自己被编排成了什么模样。
应缺转头左看右看,“有吗有吗?”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久久:“……”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掌柜心中惦记着这事,将它往主子那里上报。
“不过是个落魄世家子,有何特别之处?”酒楼老板也算见多识广,也比掌柜沉得住气,近几年战乱频发,为兵祸破家者无数,便是世家,也起落不定。
家破人亡的世家旁支、亲族还少吗?若是哪个势力被灭了,那跟随他支持他的家族也多半没什么好下场,如此,他见得多了,便也觉得寻常。
掌柜小声道:“主子不妨亲自瞧瞧,我观那人言行举止,莫说是世家子,便是皇室贵胄那也当得,且听说他姓应,除去那不知名的未婚妻,还要去北方寻亲。”
应?北方寻亲?
酒楼老板来了兴趣。
又过了两日,应缺让人备好食水,准备暂停修整,启程赶路。
当晚,应缺便得到酒楼掌柜的邀请,对方态度恭敬对他行了一礼,“应公子,我家主子在楼下设宴,想邀公子您尝尝一枝春。”
江南名酒一枝春,天下安定时便是一坛千金,如今动乱之时,更是有市无价。
应缺面色不显,背后却握紧手心,似有些紧张突如其来的意外。
“不知阁下主子是何人?”
掌柜含笑道:“您到了便知。”
侧身礼让:“请。”
应缺虽有些迟疑,却仍是前去,临走前吩咐几个小弟,“两个跟着我,其他人在这里等着,明日一早咱们便走。”
“是!”几人喊得挺有气势,瞧着还有模有样。
应缺这才跟着掌柜,来到二楼的包厢。
应缺刚走进去,便瞧见里面坐着个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