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香味有点浓,我让她们开窗通通风,”应缺抱起朝惜君,将人放在软榻上躺下,随后自己也倚在朝惜君身边。
“打牌真累,先歇会儿,一会儿饭菜上来再上来。”
朝惜君沉默,如果打牌都算累,那在应缺这里,应该就没有不累的事。
手碰到应缺身上的外裳,朝惜君才发现应缺今日出门没有穿裘衣。
伸手在附近摸索一番,最终在一旁摸到了叠得好好的被子,拿来给应缺和自己盖上。
冷风呼啸,姑娘们却还要在这样冷的风中笑着歌舞,朝惜君拍了拍应缺:“你也不听了,便让她们回屋休息吧?”
应缺挥挥手,“去吧去吧。”
见姑娘们笑着告辞,应缺才说:“本来也是给你弹唱的。直很厉害。
朝惜君:“那我今晚不和你睡了。”
应缺:“你想在水月楼留宿?可以啊。”
他眨了眨眼睛,轻轻附在对方耳边,“可是,这样的话,我就要在家独守空房了,你确定忍心丢下我吗,青青?你可是我最好的,唯一的好兄弟。”
朝惜君眼皮跳了跳,很想他看看自己的动作再说话。
在软榻上抱着别人的腰,凑得比刚才那些姑娘们还近,都这样了,还一口一个好兄弟?
谁家好兄弟是你这么做的?
那些从出生都是一起的双生兄弟也没有你这样的。
然而如果朝惜君是常年失明,那应缺就是选择性失明,任凭朝惜君想怎么对他指出这些行为的不妥和不合之处,应缺都能一直装傻充愣,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发现。
好兄弟嘛,抱一抱,亲一亲,多正常啊。
别人说不正常?那是别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