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还是有的,比如之前对方喂进自己腹中的东西,后来不也是乖乖解了吗?
郁秋连忙穿上鞋,将小瓷罐用东西牢牢裹上一层后,揣在怀里火急火燎地往外冲,正撞上口干舌燥出来喝水的傅又驰。
“小秋。”傅又驰喊住了他。
“干什么?”郁秋耐心不佳。
傅又驰眼底浮着病况自带的乌青,他嘴唇枯燥起了点皮,“我因为淋雨而感冒发烧了,难道小秋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吗?我可是因为你、咳、才淋的雨呀。”
这听起来倒像是没有任何来由的指责了。
郁秋漆黑的眼瞳不禁朝上不屑地翻动一下,嘴皮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更是连平常流
露出的戏谑笑容都奉欠,“我只是嘴上说一说而已,我让你淋雨你就淋雨啊,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呢?”
“没事别来烦我,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傅又驰见扮可怜样完全柔化不了这狼心狗肺的狗崽子,又恢复他擅长的神态,只不过模样和言语间仍旧透着一股病弱。
他犀利地问:“上次的亏没吃够,这次又打算去找他吗?你可别忘了,你前天是怎么惨兮兮红着眼跑回来的。”
郁秋蹙眉:“闭嘴!”
傅又驰继续说:“活像被人欺负了似的,好惨呀,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郁秋秀丽的面容里因为狰狞而露出一丝扭曲,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缝里挤出来:“我让你闭嘴,你难道耳聋吗?”
傅又驰见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又迅疾地换上那副宠溺的面具,好像是他不得不听眼前人的话似的,“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过也是怕你栽在他手上吃一些不必要的亏嘛。”
郁秋冷哼一声。
他才不会吃亏呢,要吃亏也是池雪烬栽在自己手里吃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