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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笔记 春与鸢 1847 字 7个月前

梁嘉聿比她高上多少?

林知书是定要仰视他的。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有多大?

梁嘉聿拦腰抱起她,像是信手捏一张纸。

摔落在沙发里,视野随即再次被他的黑色西装填满。

林知书在第一声尖叫后,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宽阔的沙发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拥挤,林知书觉得自己在慢慢陷入缝里。

但梁嘉聿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他只是靠得很近。

近到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眼睫,鼻梁上皱起的纹路,还有被咬到失血的双唇。

梁嘉聿放开了林知书。

牙齿从双唇上松开,涌出更加鲜艳的血色。

而她的黑色马尾松了,额间散落着黑色的长发。

梁嘉聿的手掌握在林知书赤·裸的脚踝上。

他知道会是这种手感,从他第一次见到林知书的时候。

她倚靠在沙发上,双腿直直地伸出来。

纤细而不柴,白皙中又富有生命力。有时她会翘起二郎腿,脚尖摇啊摇,灯光在她的皮肤上跳动。

梁嘉聿想摸,他就直接摸了。

林知书从震惊中回神。

“我想,我看懂你贺卡的意思了,小书。”

梁嘉聿坐起身体,林知书仰面半躺在沙发上。

她双臂撑着想要稍稍后退,叫自己的上半身坐起来。

梁嘉聿却锢住了她的脚踝。

林知书当然也可以这样坐起来。

但就离梁嘉聿太近了。

可她没办法拒绝。

梁嘉聿或许是个很恋旧的人,这么多年,他身上的古龙香水没有变过。

林知书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

她想,没有人应该这样近地看着梁嘉聿。

看着他漆黑的、如同黑洞一样,只要靠近就会被不自觉吸引的双瞳,看着他流畅挺拔的眉骨与鼻梁,最后是一双薄厚恰当的唇。

“是。”林知书说,“我是这个意思。”

梁嘉聿轻轻地笑了,他松开了林知书的脚踝。

“只要我想,你可以。”他重复道。

林知书说:“只要你想,我可以。”

梁嘉聿松开林知书的脚踝,而后深深地靠入了沙发。

“现在。”他说。

林知书在当下产生荒诞念头,她希望梁嘉聿阳·痿。

虽然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送出贺卡也并非是林知书一时冲动,她想好了的。

手指把面上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林知书跪坐在沙发上。

“你想要什么服务?”

梁嘉聿望着她。

“林小姐提供什么服务?”

看看,这就是梁嘉聿。

不管林知书说什么,都会顺着她往下说的梁嘉聿。

林知书望住他,面色郑重。

“我会按摩。”

“哪种按摩?”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