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连忙闭上嘴,用实力扮演着“刚刚谁在说话?反正不是我”。
安亲王见两个家伙老实了,这才收回目光。
视线有意无意地瞥向秦渊的方向,见他正襟危坐、目光沉稳,安亲王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继而又有些难言的悲伤。
秦珩肖似文宣太子,仁德有余而刚硬不足,或许正是这样才让秦盛钻了空子。
倘若当年即位的是渊儿,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安亲王秦闯暗自叹了口气——只怪他当年远在漠北,即使匆匆赶回来,也早已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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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早就接到太监通传,说是安亲王、安阳长公主、漠北王、平王、安郡王皆在外殿等侯。
除了显王之外,皇室嫡系一脉可谓是悉数到场。
无论这些人目的为何,对于刚刚做了亏心事的皇后来说,都不敢轻易让他们见到皇帝。
秦盛难得和她站在同一立场,急切道:“朕不想见他们,皇后,告诉他们朕还没醒,让他们改日再来!”
皇后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吩咐,便听到外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老五,十年不见,你竟怂成这般模样了?!”
秦盛惊得一哆嗦,瞪大眼睛看向屏风的方向。
身着银甲的岭南卫挑起门帘,安亲王打头,众人绕过屏风,鱼贯而入。
皇后一见,色厉内荏地喝道:“大胆秦渊,竟敢带侍卫闯入后宫!如此蔑视君威,来人——”
死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