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一班死掉的学委为了获得保送名额,故意坑了年级第一一把,结果自己遭了报应,被高空抛物砸死了。
:不会吧,我记得他学习成绩挺好的,一直在第二呢,保送不了还能正经高考啊!
:那不就是心理扭曲,一直被年级第一压了一头,心里不自信,耍这种肮脏手段。
……
学校接二连三出事,论坛上的帖子封了一条又一条。
没处讨论的学生转战线上,聊天群里匿名聊天,恶意的猜测和叫好的咒骂充斥在小小的电子屏幕上。
席妄的手机还是那种五十块一个的按键老年机,压根没有机会上□□,也不知道学校论坛,自然不受影响。
他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快退休的班主任特意陪着他去教务处,商量一下这件事要怎么弄。
参与栽赃陷害的心理老师和学委,一个进局子,一个进坟墓。
学校为了名声,一致决定把保送的资格补偿给席妄,另外再给一笔钱封口,让他后面的时间都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等开学。
彼时也到十一月了,天气冷的很快。
席妄穿着长衣长裤,裹着宽松的外套,双手交叠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听着校领导讲话。
校长笑眯眯的同他打着商量:“你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你该怎么告怎么告,可千万别再传出事来了。”
“呼~”席妄捧着热乎乎的茶吹了吹,小口小口的抿着,过长的衣袖垫在杯子外壁,朦胧的雾气袅袅漫开,模糊他的眉眼。
他抿着唇,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放在身边的律师身上。
之前将他保释出来的律师推了推眼镜,将一份赠予协议推了过去,巧舌如簧的将所有试探抵挡在外。
把校领导说得冷汗连连,一边干笑一边称是。
得力的律师为他争取了最大的福利,不止保送和封口费,学校这边还会给他评一笔优秀毕业生助学金,资助他以后的大学生活。
最后,律师问询般看向席妄。
被律师谈判功夫骇得惊魂未定的校领导们,也跟着求助般看向席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