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淮找她,本来是跟她谈正事的。
谈完正事就要离开,她怎么允许。
她勾住了云丞淮的衣领,拉着对方到了床边,手上微微用力的把对方推坐在罗汉床上。
然后跨坐在了云丞淮的腿上,缓缓往下压。
云丞淮为了躲开她的身体,不断的往后靠,可身子底下是床,对方就直接躺在了上面。
她顺势压了上去,正好能感觉到互相的柔软。
嗯......害羞。
沈流年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慢慢的靠近,唇覆盖在了云丞淮的唇上。
她没有把唇压上去,两人的唇只是轻轻的贴着,可她一说话,云丞淮就能感觉到她的柔软......唇的柔软。
还有她身上的香,萦绕在自己的鼻尖,惹人上头。
她忍住羞意,如玉般的手指抬起了云丞淮的下巴,“怎么?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口,“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
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害羞,多不自在。
可话本子上就是这么教的,她一个字都没改,就说出来了,
至于做的动作嘛,僵硬且不自在。
云丞淮:“???”感受到了,很软,不是,跳动的很强烈。
可是......她俩不是在冷战吗?这是什么意思?
她抽回手道:“你......你......”
“我是什么?要自重?”
话本子里面,妖精勾引的那个书生,就是这么说的。
呃......云丞淮连忙摇头,“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这样的话在云丞淮看来有些不尊重人,自己喜欢沈流年,自然不会说出这种话。
沈流年看着身下的人逐渐通红的脸,垂眸笑了笑,她找到了云丞淮经常调戏她的快乐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都坐在你怀里了。”
她拿起云丞淮的手,指尖在对方的手背上滑动,感受着对方的颤栗。
云丞淮的脑子乱糟糟的,她知不知道,女同的手不能这么玩。
沈流年还在回忆着话本子里面的剧情,一只手扶着云丞淮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衣领打磨,随即抚上了扣子。
等到云丞淮的身上只剩下中衣时,两人自然难舍难分的吻在了一起,她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在她解释过后,云丞淮已经没有那么气了,只需一个结实点儿的台阶。
她送上了台阶,还......
用云丞淮的话说就是,夫人牌洗面奶,体验感绝佳。
.......
沈流年自传写到这里时候,她一笔带过——以身为饵,引香香殿下折腰。
她的自传是用来陪葬的,除非她的陵墓被挖出来,不然不会有人看到她的自传。
可偏偏在后世,一场洪水把陵墓中的东西冲出,还好官方反应快,还没有引起哄抢,就被封锁抢救了。
可惜的是,主墓室没有找到,就是沈流年跟云丞淮睡觉的那个,外面的墓室倒是找到了。
沈流年不知道的是,她的自传被家中小老大,也就是载赫发现了,特别恶趣味的抄写了几本,甚至雕刻成了玉的。
载赫说:“以防阿娘的故事不能流传千古,要多雕些玉书,存放在各个墓室中。”
没错,小老大这个坑娘的,在每个墓室里面都放了一本玉书,一本那么厚的书,就算雕刻成小字,也需要很多块玉板,让很多人以为沈流年很自恋。
还好抢救及时,没能让玉书毁坏,如今放在博物馆里面,供人参观。
毕竟是自传,不是史书,里面没有太多高大上的词汇,也没有多正经,一半是一圣的日常。
解说道:“文惠帝跟武惠帝的爱情大家都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在古代有多么的珍贵。”
“她们就像现代很多小情
侣一样相处,私底下文惠帝云丞淮,经常想办法哄沈流年开心。”
“还有啊,沈流年的自传里面说,是云丞淮一手把她捧上帝位的。”
“其实这是沈流年的谦虚,毕竟她本人很历害,掌握了两国的国政,还有西梁出现前,以沈家的尴尬地理位置,再加上被那么多人盯着不能动弹,能从这样的情况下挣扎出来,一统西北,建立西梁,足以证明沈流年的历害。”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本自传,有一半都在写云丞淮,可见沈流年爱惨了自己云丞淮,也就是自己的香香殿下。”
“自传的最后一页说,朕乃天授,继承母位,事实是她为朕铺路,要是只有朕一人走这条路,势必血淋淋的,尸身遍地,朕恐活不过三十。”
沈流年自然不能说这是原剧情的内容,又不想让人误会云丞淮吃软饭。
毕竟后期,云丞淮很少参与朝政了,再加上那些世家高门总是暗戳戳的污蔑,杀也杀不尽,所以她写下这本自传的大部分原因是为此。
解说感叹着她们的爱情,又道:“云丞淮亲手书写的律法流传至今,到现在修改了不知多少遍,其实初稿还是她制定出来的律法,惠帝新法,传承千年,靠老婆的说法,纯纯是污蔑,还好沈流年的自传被发现了,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污蔑我们淮神呢。”
“你们知道沈流年自传的最后一句写了什么吗?”
“君已去,吾绝不独活。”
“这便是一圣的爱情。”
世人崇拜一圣的功绩,同样羡慕她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