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看心情吧,谁让姚厘在她跟沈流年贴贴的时候喊她。
“楚湘王殿下。”姚厘赶紧叫道:“殿下不想知道那些内情吗?”
“想啊。”云丞淮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姚厘,“要不然本王在卫城就把你杀了不就好了。”
姚厘不由得语塞,也算弄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不愿意说一些废话。
既然如此,姚厘整理了一下心情,正了脸色道:“我可以把殿下想知道的都告诉殿下,但是殿下得保住我的命。”
云丞淮嗤笑一声,“你在做梦吧?那你别说了,本王不想听。”
姚厘:“......”你就不能有点儿耐心吗?
算了算了,她还是直接点儿吧,“殿下,我的意思是,殿下如果可以保证我在见到陛下前还活着,殿下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殿下。”
好,沈流年猜对了,但对方是不会亲她的。
云丞淮挑眉,“可以,你说。”
姚厘犹豫道:“我先说一半,剩下的一半,在你押送我的御前之前,我再说。”
好像说的押送她到御前的,一定是她一样。
,慈元殿内就要换上一批新的瓷器。
姚厘眸子一亮藏什么,有什么事情她肯定会跟对方讲的。
回到沈流年的马车上,对方正在泡脚。
不得不说,虽然在路上,但是沈流年还是很精致的。
现在孩子坐稳了,也没有出什么反应,看来是一个乖巧的小团子。
“夫人。”她熟练的脱掉鞋袜,把脚放在了木盆里。
两人脚挨着脚,见沈流年没有躲开,她得寸进尺的把脚压在了她的脚上。
沈流年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再让徐大加些热水。”
“不用了,我觉得刚好。”她泡脚泡不了太烫的水,稍热一点儿就好了。
泡了一会儿脚,云丞淮主动说起了刚刚跟姚厘聊的东西。
沈流年沉默了一会儿,“我会派人去取的。”
“那就太好了。”
她还在想着,赈灾结束把影卫还给太女姐姐,那她又没有人用了,还是得指望自家夫人。
云丞淮拉住沈流年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还好有夫人在。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吃软饭的潜力了,只要沈流年肯养她,也不是不可以。
“姚厘说先皇后......你阿娘,是让人害死的?”一国之后,能让人害死,那皇帝的后宫也太松散了吧。
沈流年对于这个消息是很震惊的,南秦后宫甚至不如她家后院严格。
云丞淮思索了一会儿道:“她们害死阿娘的动机,肯定是为了皇后之位,甚至是东宫之位,最终得利者有很大的可能是凶手。”
当了继后,自己的乾元成了半个嫡出,鲁国公府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再加上姚厘的话,各个方向都指向老七党,就是不知道太女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觉得,要是太女姐姐知道,必定不会让老七党存活至今的,鲁国公府哪能成为现在权势最盛的府邸。
沈流年认同她的话,“你说的没错,先皇后的去世,鲁国公府一步登天,老镇国公去世后,现在是实际的勋贵之首了。”
八大国公府,如今就剩下了两家还活跃在权力中心,可惜新任镇国公,也就是她的姨母,近两年开始沉迷约上一群朋友,去上都城的郊区,吟诗作对,不务正业是她的标签。
反倒是鲁国公府如日中天,权势正盛。
云丞淮拿起旁边的毛巾,直接抓起沈流年的小腿,帮她擦去叫上的水渍,然后让她先上床上。
然后用毛巾又给自己擦了一下,把洗脚水端到马车外面,她刚把水盆放下,就有人慌忙接过木盆。
云丞淮回到马车里面,沈流年已经坐在床上了。
今夜过去,明日一早赶路,预计下午就能回到上都城。
外出官员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皇帝汇报,不然就会被说成是无君无母的混账。
她倒是不介意外面的人怎么说自己,她只是觉得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而且,她也有一件事,需要着急见到皇帝。
想到这里,云丞淮忽然想到一件事,“夫人,正如你猜测的那样,姚厘让我在她见到皇帝之前,保她性命。”
沈流年挑眉,想到了那个赌注。
果然,她笑着说道:“夫人,你赢了,奖励是亲我一下。”
她故意把脸凑近,示意沈流年亲自己。
但是沈流年怎么可能会亲,以她的性格,像这种主动亲人的事情,她是根本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