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不要乱说话。”
杜蘅听出他的不悦,倒也没在意:“你知道怎么找到漫山红在哪啊?”
“不知道。”
阿飞理不直气也壮,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是面不改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不知道你还来问我去不去,你到不如回去洗洗睡了。”
话虽这么说,杜蘅还是回屋子里把自己的外袍丕好,和方多病绑了一线牵的手指动了动,眼前出现了淡淡的红线。
“你手怎么了?”
看着杜蘅跟抽经似地摇晃地中指,阿飞随意地问了,杜蘅也非常随意的不打算告诉他。
“跟上,要是你迷路了可别怪我啊。”
杜蘅提气身体凌空而跃落在望舒剑上,,身后地阿飞见状立马提气运功追着御剑而走地杜蘅远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抛下地苏小慵还在房间里做着美梦,不过笛飞声倒是挺厚道地把所有人都给帮的严严实实,只露着脑袋和脚尖。
他们落脚地地方离玉楼春地漫山红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二人的内力浑厚,连夜赶路也再清晨破晓之时赶到了。
杜蘅只能庆幸还好和方多病绑了一线牵,不然得找一宿,估计得花好久才能找到。
再说李莲花和方多病这边刚品尝了鱼汤,慕容腰提出该自己献礼了。
玉楼春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叫人把玉鼓抬了上来,餐桌也撤离,所有宾客与姑娘都移到两侧的纱幔之后,中间则成了慕容腰的舞台。
此舞名曰——雷动
观赏时李莲花拿起桌上西妃倒的酒,刚放到唇边就发觉了有问题,酒中被下了药。
他虽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是他也得喝下去,如今他内功高强,若是此药不对可以暗中运功把药效化了。
心思瞬转而逝,李莲花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装模做样的用手扶额,撑在桌子上。
眼睛看似闭着,实际上偷偷瞟了一眼方多病。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