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即便他多次拒绝,也没有让查理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偶尔会觉得自己在查理眼中就是折断了翅膀的鸟类,失去了翱翔天际的能力,而罪魁祸首理应负责,甚至心里还带着些逐渐升起的,庆幸。
那被愧疚所扭曲的爱意,让远川凌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不喜欢查理在甜言蜜语时对他诉说的未来。
什么成为摩尔斯家的家主夫人,什么被上流社会圈子仰视,什么在城郊庄园里养花种草安稳度日。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这样一个失去健康,失去未来的废人,更适合于寻找一个会一辈子将他护持在羽翼之下的爱人。
甚至于连亲朋好友都觉得,如果远川凌没有真的喜欢上谁,那么查理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查理会为他的后半生负责。
但远川凌不想一辈子被所谓的安稳生活囚锁。
所以他离开了,躲得远远的,去a国顶尖医学院学了理疗相关,并在之后辗转于运动俱乐部之间,很少和熟人联系,而更喜欢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投去注视。
他的生活孤独而无趣,但他是自由的。
远川凌漫无目的地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城市流浪,直到那一天在排球比赛的看台上,他仿佛黑白默剧一样的人生,陡然沾染上了夺目的色彩。
……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