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干什么……"永凌满脸泪痕,却又慵懒地问。
"继续干你、干小騒货……"
弯下身亲吻永凌的嘴、脸,亲的胡乱,吞舔那略带咸味的泪痕,他就像是一只尚未餍足的狗于主人脸上嗅闻,而永凌因为刚射过的缘故,身体已经放松了,底下不再绞的死紧,淳祎于开始缓慢他抽插的速率,优雅享受美好小洞。
"宝贝你的洞爽死人了……哥要插一整晚……"
"嗯……"眯着眼享受着呢,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处于高度的敏感状态,随便淳祎一个轻撞软磨,都让他内壁反射性收缩,他甚至微微抬高了臀部,就为了能多吞入淳祎的长棒。
淳祎又开始新一轮狂攻,用雄壮的家伙狠操不已,愈撞愈来劲,他成了性爱的机器,一遍一遍打桩,愈打愈深入,愈打愈畅快。
"爽吧、爽就好好叫给哥听……哥会奖赏你……"淳祎干的狰狞了。
"给我……嗯嗯、就这样……求你……"叫床叫的嘶哑乱序,根本不需要淳祎要求,永凌已经送上对方想要的东西。
淳祎满意的猛力抽送,爆涨,再度将滚烫的精液送入对方身体里,这才是这场角力的真正结果,他把自己的生命给了对方一部分,对方则敞放肉体接收。
有点儿脱力,这场性爱让他感到疲累,他太卖力专注,完全没给自己留余地,但他愿意,然后他紧紧抱着永凌,他知道他想这样睡去。
而永凌比他更早一步睡熟,就在这么一场令人愉悦的气氛里。
不负责任的冤家
很好,当早上两人再度被饭店的morning call催醒时,脑中闪过的还是同一句话。
起床的方式不对。
不对、大大的不对,因为两人又光溜溜睡到一块儿了,依旧采取了某种亲密无间的睡法,淳祎前胸贴着永凌后背,搂的恁紧,像小朋友抱着小布偶兔。
说呢,两人怎么可以睡的如此亲密无间呢?这问题拿去问上帝,上帝也不知道答案,这现象神秘又超自然,属于某个光溜溜长翅膀还拿弓箭到处乱射的小朋友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