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视线忍不住又溜了过去:“啊……嗯。”
她的女主好像找到了。
“站得起来吗?不然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经他一问,黎曼才发现她连后背的疼都忘了,一边倒抽着凉气说不用,一边忍痛站了起来。
“黎、黎曼,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慢她两步的徐清差点被她的举动吓晕。
她是差点,但喻绥看清他砸的人成了黎曼后,是真的觉得天旋地转,脑门子嗡嗡的。
夭寿!怎么又是这个祖宗!
妈的!这是碰瓷!碰瓷!
徐清的思绪咆哮发疯乱糟糟的,手脚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哪怕头都还是晕着旋,他也坚持走了过去。
然后顺着腿软“啪”地跪坐在黎曼面前,还没开口。
黎曼:“……”
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黎曼想起来了:“又是你……”
喻绥回想起自舞会那天后的各种悲催经历,哭了:“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黎曼姐,你听我狡辩……”
空气变得沉默。
黎曼看着喻绥,喻绥看着黎曼。
喻绥生硬地改口:“……辩不是我的作风,我是要解释,黎曼姐,你听我解释!”
黎曼揉着被砸的地方,看他怪可怜的,叹气:“好吧,你解释吧,为什么你用东西砸人?手滑也不能滑这么远吧。”
喻绥一下卡了壳。
黎曼:“……”
喻绥小心试探道:“有没有可能是自由体运动,这东西“咻”就自由运动到这儿了?”
黎曼一时被自由体运动的新式解读震撼住了。
徐清实在没忍住:“牛顿的苹果树应该让你坐的,你看那苹果砸不砸死你就完事。”
喻绥不可思议:“你骂我?”
徐清面无表情:“我没有。”
两人争执间,裴暮站站起来温声对黎曼道:“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他看了一眼她一直默默按着腰的手。
黎曼不太想去:“不用,真的没什么大碍。”
虽然已经知道他是女主,但依旧不敢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就盯着他红润好看的唇,视线乱飘。
裴暮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他忍住了:“好吧,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别瞒着。”
“嗯……”
黎曼点头的动作,在看到他时,忽然一僵。
裴暮有些疑惑:“怎么了?有不舒……”
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忽然软软地摸上了他的喉结,柔嫩细腻的指尖带着丝凉,一触即收。
就像掠过水面,不惊动什么,却余浅浅波澜。
裴暮用手覆住她刚碰过的位置,压下残留的一丝痒意,眼底划过道暗色,又很快消失无踪。
黎曼看着裴暮的动作,大脑宕机:“不是,我……我刚刚就是看它动了。”
裴暮:“……”
救命!她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