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大概是河边上祝余一个像是非常认真的玩笑。
爱爱爱,爱你大爷!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可以说的话吗?!
靠!
祝余嘴上没个把门,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说,傅辞洲不是不知道。
以前他听着只觉得这人不要脸,觉得对方在恶心他。
可是现在听起来,第一反应竟然开始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真实个毛啊,这一听就是恶心他呢!
“祝小鱼,”傅辞洲拿了衣服卡在浴室的门框里,隔着几米远指指祝余,“你以后少恶心我。”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扎进浴室,都没给对方回应的机会。
祝余被警告的一头雾水,摸摸下巴回味起来,倒觉得“祝小鱼”这个称呼还有点可爱。
鱼肯定不是祝余的余,小鱼,傅辞洲还真这么叫他了。
少爷有时候还挺乖的。
祝余抿唇笑笑,他伸了个懒腰,闲的没事就起身在房间里逛了逛。
这个房间很大,有他房间两倍大。
家装整体偏深棕,家具也都是看上去就不便宜的实木套。
书桌旁的书柜很大,占据了大半个墙。
只是上面大多摆放着一些玩具模型和杂物,没放几本书。
祝余从中间层往上看,看完之后再往下看。
其中在倒数第三隔层里,他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摆件。
“少爷!”祝余风风火火地打开浴室门,语气里满满全是开心和兴奋,“那个飞机模型你还留着呢?”
傅辞洲刚打完泡沫正冲着水,被祝余这一个动静吓得差点没呛着。
“卧槽!你干嘛!”
他甚至忽略了祝余刚才说的胡,扯过毛巾围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浴室干湿区有隔断划分,淋浴房围着一层毛玻璃,加上水汽那么一蒸压根看不到里面。
再说,他俩大老爷们一起洗澡都不是不行,傅辞洲下意识的一遮像是遮了个寂寞。
于是他又把围在腰上的毛巾给取下来了。
“咔擦”一声轻响,淋浴房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傅辞洲惊恐地转身,看见祝余满脸兴奋和冲他道:“就外面那个飞机模型,你…”
话还没说完,傅辞洲直接一毛巾甩在了祝余脸上:“卧槽!你他妈开我门干什么!”
毛巾半干不干,祝余低头把它扒拉下来:“卧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花洒还在往下淋着热水,傅辞洲被祝余这么一问,自己也陷入了迷惑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