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看着花生面露不爽:“不知道,袁一夏带来的。”
“五香的,挺好吃。”祝余吧唧吧唧把花生吃完,准备起身再去找找。
傅辞洲刚想吐槽祝余就知道吃,结果话都还没说出去,就看见这人中途嫌热,直接把羽绒服脱了下来。
短裙收腰的设计,里面掖着衬衫。
这下别说是腿了,就连腰都看得清清楚楚。
傅辞洲当即脑子一炸,手疾眼快拉着祝余的裙边把人给扯了回来。
“哎哎哎…”祝余踉跄着坐回位置上,“咋还扯我裙子呢?”
“你穿成这样往哪儿跑?”傅辞洲觉得自己嗓子眼里都冒火了。
祝余眼睛一眯,笑出了半颗虎牙:“不好看吗?”
“好看个屁!?”傅辞洲拿过祝余的衣服,劈头盖脸把人给兜住,“你就在这呆着!”
让别人呆着,那就得帮别人做事。
傅辞洲闷头去了会场中心,给祝余抓了一把五香花生。
可是当他再原路返回时,座位上的人却变成了五大三粗的袁一夏。
“祝余呢?”傅辞洲把花生放桌子上。
袁一夏乐颠颠地凑过来,捏了个花生就开始剥:“被褚瑶叫出去了。”
“褚瑶?”傅辞洲听见这个名字就头疼。
“五班小班花,”袁一夏指指门口,“刚走的,要去听墙角吗?”
傅辞洲抿了抿唇,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好像有点烦躁,又觉得有些生气。
桌上的花生摊在那里,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袁一夏吃了小半。
灯光暗下来,晚会开场。
傅辞洲捋了捋衣袖,一会儿他得去钢琴那儿弹第一支歌曲。
“你别把我花生吃完了。”傅辞洲抱怨一句。
他走开半步,有些不放心,最后干脆又重新抓了一把回来:“给我留点。”
他不吃花生,但没好意思直接说是给祝余。
袁一夏把头点成小鸡啄米:“给你留着,一会儿祝余来了我都不给他吃。”
傅辞洲差点没背过气去:“他能吃。”
“哦,”袁一夏反应了几秒,“那我为啥不能吃。”
傅辞洲一时语塞,好在徐磊这时跑来喊他,他懒得再和袁一夏废话,直接走开了。
窗外隐约传来风声,傅辞洲看了一眼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皱眉问道:“下雨了吗?”
“没吧,”徐磊低头看着流程单,回答地有些心不在焉,“天气预报说半夜才下雨呢。”
祝余不会和褚瑶在外面聊到半夜吧?
傅辞洲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