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捉弄我了。"你警告完，再次伸出手握住了他，"接下来要怎么做？用这支笔写字吗？"

"一起画圈就行。"五条悟说。

"那我们是不是得找一下有没有纸。"你说着便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桌兜。

本以为这学校年久失修，应该什么都没了，没想到还真让你摸到了一个信封和几张纸。

看来之前坐在这个座位上的学生应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你想，还会准备这些东西。

你刚拿出来，五条悟却偏了下头道："不用，直接在桌子上画也行。"

这不算损坏公共物品吗？

念头冒出的瞬间，你又想起已经被五条悟轰成一包渣的厕所门。

至少这桌子还有个全尸，你想。

你将信封和纸装进口袋说："只用画圈就可以了吗？没有别的要求？"

"在咒灵出现后，你可以问他任何问题，如果你相信的话。"五条悟声音带笑，重音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又是在嘲笑你向咒灵许愿的事了，你翻了个白眼。

"快开始吧。"你说。

五条悟动了动手，拽着那支笔拉着你一起在桌面拉出一个圆。

"一。"

数数的声音一出现，你原本放松的心又忽然紧张起来。

空旷的教室，只有你们两人拉着手在黑暗中画圈，耳边还回荡着五条悟清晰的数数声。

恐惧总是源于未知，你不知道对方到底会以什么样的形态出现，在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心被高高提起，在五条悟数到十的时候，你心咯噔一下，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你听五条悟又数了下去。

二十五的时候，你又紧张了一下，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该不会是六十吧？你想。

可惜到六十依然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你忍不住想问五条悟是不是又在耍你玩时，五条悟先停了手。

"怎么回事这笔。"他不耐烦地说，"都数了六轮了怎什么都没有，该不会是杰弄错情报了吧。"

杰？你忽然想起了昨天见到的夏油杰。

说起来他们两个身上的制服好像也有点像，该不会是同一个学校的吧。

"你先把手放开。"五条悟说。

你乖乖放开了手，只见五条悟捏着那支笔，另一只手的手心又隐隐凝聚起蓝色的微光，似乎准备直接把这支笔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