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经过terrence这么一闹,你们分手了?……不过我不明白既然分手,为什么terrence还想卖掉天堃的股份。”
“还重要吗?”他反问,“他想卖就随他吧。”
“那倒是,反正也没有人愿意得罪你,就算股份抛售了也没有人敢买。”虞苇庭笑了笑。
“特地上来找我,是有事吗?”贺峰的语气始终很平淡。
“jessica在去意大利前给我递了辞呈。”虞苇庭试探地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什么看法?”他的表情仍旧没有波澜。
“一旦terrence公开你们曾在一起的事,媒体对你的负面评价就会影响天堃的股价。你知道jessica这么做是对的。”
“青岛酒店开业的安排照旧,jessica做完这个项目才可以离开。”贺峰说,“我的决定不会变。”
虞苇庭站起身,准备离开,“其实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告诉terrence你们分手这件事。你应该明白。”
“melissa.”许久没有开口的贺峰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虞苇庭,“你和terrence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虞苇庭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松动和难堪,她的确是替贺哲男来试探贺峰是否已经分手的,“sorry,你当我多事吧。”她走了出去。
无能为力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想到神佛。
寺庙里,每走上一级台阶,她就会在心里默念一遍对那个人的祝福。她相信世界是有奇迹的,不然该怎么解释她又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事实?
步行至大殿,她虔诚的礼拜,下跪磕头。
写下祈愿,挂在树梢。最平凡,也最难得的愿望往往是长命百岁,岁岁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