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自从宁柏和严婉铃住进陆崇家后,这个大房子里终于有了丝烟火气,陆崇情商高,把严婉铃哄的笑容止不住,鱼尾纹都多出来了好几条。
严婉铃听宁柏讲过陆崇家里的事,觉得这个孩子挺可怜。
有天吃饭,趁着宁柏去卫生间,严婉铃拍了拍陆崇的手:“高考加油,希望你前途似锦,阿姨也盼着你早日改口。“
陆崇的心脏随着筷子尖头抖了下。
改口不就是要叫妈。
母亲这两个字,离他太久远了。
不过片刻,陆崇耳朵就红了,早日改口,不就得跟她儿子早日结婚。
提前得到了丈母娘的认可,陆崇美死了都,在心里“芜湖~“了一声。
宁柏生日马上就到了,从严婉铃的话语里,陆崇得到了些许的启发。
后天就是平安夜,凌晨整点一过,也就是宁柏的生日,最近陆崇不知道怎么了,他左手的食指上多了些细细密密的小伤口,像是被锋利的东西给扎上去一样。
宁柏看的心疼了多半天:“你干什么去了,手怎么能搞成这样?”
陆崇勾起唇角,声音悠长,语气轻佻:“你猜 ”
宁柏猜不出来,听说有臆想症的人,会经常拿针什么的戳自己:“你臆想症又犯了,自虐的寻求刺激?”
陆崇:“……”
这人怎么没一点浪漫的细胞。
由于一点提示都没有,宁柏实在是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