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她嗓音猛地一顿,脚趾猛然一缩,吃痛地叫了一声:“好疼!”
冷山雁薄冷的眼皮轻掀,带着一丝绮丽深长的笑意:“疼吗?这是涌泉穴,是足少阴肾经的穴位之一,雁明明没有用力,若是妻主觉得很疼的话,说明——”
“谬论!暴论!我不信!”沈黛末脸色涨的爆红,即使还有些醉意,但依然为了自己的尊严抗争辩解:“我才不是肾不好!我明明好得很,一夜好多次,你知道的!”
“嗯嗯,雁知道。”冷山雁轻薄的眼神半含戏弄揶揄,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沈黛末的脚一点点仔细的擦干净。
沈黛末喝了很多马奶酒,但即便脑子被酒精惯得有些迟钝,但还是忘不了之前那碗暗示她肾不
好的罗汉果八珍汤。
“你还是不信?”她打了一个酒嗝跳跃,都会让这块羊脂白玉闪烁着珠宝般璀璨夺目的光泽。
沈黛末感觉自己眼睛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宝石的光泽。
她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仔细看,不是她眼花,真的是宝石。
细长的金色链条从修长的脖颈缠绕了一圈,一颗明艳夺目的红宝石正正好好坠在他的锁骨中间,无数链条如蛛丝般缠满他的全身,在尾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石,就连最下方也坠了一颗成色极美的粉色碧玺,碧玺颜色与他的颜色一般无二。
琥珀灯一照,他纤细劲瘦的身体如水蛇般在艳红的床单上挺动,无数颗切割极好的宝石,如果打碎的水银镜子,瞬间折射出万丈霞光,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迷乱地仿佛一场瑰丽的梦境。
“好......漂亮。”她怔忪地低语,像梦话一样。
冷山雁蓦地一笑,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他就知道,黛娘一定会喜欢。
没有女人会永远喜欢同一个男人,除非这个男人可以源源不断地给女人新鲜感,他想要留住黛娘,不被其他贱蹄子勾走,就只有竭尽所能、不择手段地缠住她。
“黛娘......”冷山雁双手捧着沈黛末的手,将自己脖子上黄金链条的尾端放在她的手心里。
此刻沈黛末就算再晕再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拉住链条在手上缠了两圈,微微一拉,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链条瞬间收紧,在他修长的天鹅颈上勒出了两道痕迹。
冷山雁咬着唇,瞳孔颤抖着直往上翻,被沈黛末掌控身体的快感,强烈地令他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