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吗?”沈黛末一激动坐正了身子,脑袋却正好磕到了冷山雁的下巴,冷山雁眉心紧紧蹙了一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我是不是撞疼你了?”沈黛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揉着冷山雁的下巴。
冷山雁眼梢流露出些许笑意,双眸专注地凝视着沈
黛末。
“还疼吗?”她揉了一会儿l别。”
冷山雁并未觉得惊讶,因为他送礼物就是为了离间二人之间的关系。
“然后呢?”
白茶道:“然后今儿l阮小侍就跟靳小侍就吵起来了,愈演愈烈都动起手来了,听说娘子回来了,阮小侍现在正在外头求她做主呢。”
冷山雁不悦地拧了拧眉:“打发他们离开,娘子是什么人,让她管这些闲事?告诉他们都安分点,晚上我会过去处理,你现在去让人去将浴池的水准备好。”
“是。”白茶迟疑了一下,道:“还有一件事。”
冷山雁侧目看他:“有什么事就直说”
白茶立马说道:“是师苍静来了。因为您之前叮嘱过,绝不让他进门,所以我就一直让人拦着,但这次不一样,师苍静一直坐在侧门外头,任凭我们怎么轰都轰不走他,一副不见到娘子决不罢休的样子。我看这样子是在不像个样子,就把他请进了门房里,免得让来往的下人看见。”
冷山雁眯了眯眼,紧锁的眉目间流露出几分怒意:“走。”
他带着白茶迅疾地来到门房,一推开门就看见师苍静。
师苍静听到门开的动静,还以为是沈黛末来了,满含期待的抬头,憔悴苍白的面目仿佛开出了一朵脆弱的花,但当看到来人时,那朵花迅速的枯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