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时,恰逢饭点,因为校庆,大堂几乎坐满,大多是如他们这样借着校庆聚餐的。
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本地的同学都来了,只有距离太远的一些因为工作家庭没能赶过来。但班长在群里开了视频,主打一个全员参与,一个不落。
云吃的同学见到路窈,说她狠心,当初微信说注销就注销。
路窈只好举着她的果汁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大家都是玩笑,有人问她这些年去了哪儿。
她一一答:“在美国读书,假期去过科尔马,斯里兰卡,波西塔诺……”她索性说她一路遇到的趣事。
刚好有同学这会儿在斯里兰卡,要去体验高跷渔夫。
路窈也玩过,还拍了照,她从手机里找出照片发在群聊。
同学说:“酷!”
路窈解释:“纯属摆拍。”
那天天气很好,她跟周舞去体验高跷渔
,还是视而不见,她犹豫了几秒。然后,他下楼了。
齐越走到她跟前:“还没结束?”
路窈诧异,继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差不多了。”
齐越走在她身旁,两人同路,“接到校庆邀请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他在解释自己会出现绝非刻意。
不能完全这么说,一开始他找不到她,的确抱着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许她会来。后来与她重逢,他依旧来了。答应好的行程,他不是随意放人鸽子的脾气。
路窈不解,但也没问。
短短一路,只有齐越在说:“抱歉,路窈,我好像做什么都是错。”
他解释是因为她说了希望再也不见,他回去后想了很久,他的自以为是伤害过她,现在也许也是。
路窈垂眸看着地面,大学城的小餐馆远没有外头餐厅那么高大上,地面也没那么光可鉴人,她一步步走得缓慢。
女洗手间近在眼前:“奖学金的事情我知道了。”
齐越脚步一顿:“嗯。”他似乎有特别多的事情想解释,“你放心,只有少数人知道。”
虽是以她的名义,可他不会让她再陷入风波的漩涡。
路窈停下,认真看他,“以后不必再为了我设立奖学金或是以我的名义做慈善。过去,我替他们谢谢你,以后就不需要了。”
她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目光真诚且坦荡,“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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