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们聊着,“保不齐是裴总小女友哦。”
“有可能。”
“我听说,裴总虽然前段时间失忆了,可能会退出裴家的财产竞争,可是呢,人家虽然失忆了,但业务能力照样杠杠,只是不认得人而已。公司的业务照样游刃有余。”
几个小经纪人聊着天,希望这一出戏结束后,能等到裴亦霖走,他们再好上前去问问许如愿。
有经纪人注意到:“宝姐来了。”
宝姐是知名经纪人,咖位不一样,她一来,如果想签下许如愿,那其他公司的基本没戏了。
宝姐瞧了瞧许如愿,脸上挂着笑容:“我也不一定签,先看看。看不上自然会给你们。”
许如愿这场戏有一句台词,演一个官家小姐。
场景是抄家,她躲到偏房的衣柜之中。
官兵们搜到了这里,连拉带拽将她拖了下来。
这时,她包袱里的珠宝首饰“叮叮咚咚”掉了一地。
镜头之后的导演挑眉:还知道给自己加戏。
许如愿发着抖,拿着剪刀乱挥,“别过来!”
“呦,清流之家的女儿就是贞洁。”
官兵们调笑着,刀背打下她手中的剪刀,淫/邪之气溢出眉梢眼角。
“别过来!”许如愿眼角蓄积出泪水。
隔壁房间,女子受辱的声音传来。
泪水从她眼眶中涌出,只见她咬住牙,眸光从害怕转变成决绝,转身一头撞向在木柱,继而软软倒下。
这个倒下也很精准地倒在了标记点。
片段结束,接着有化妆师过来,在她额头的伤口作妆造、滴“血水”。
化妆师手一摸许如愿额头,好大的包,“你傻不傻,真撞啊。”
许如愿嘶了声,“刚才没收住脚。”
副导演在镜头后面欣赏回放,和宝姐半开玩笑,“之前没有演戏经验,演技呢,比女主强,潜力无限,就看宝姐的了。”
“这妆容,画丑了吧。”宝姐问小导演,“我想看看她素颜的样子。”
小副导演给她两张定妆前后照,摊手,“你知道这群女主演的脾气啊,男一号早死的妹妹比女主、女二都要漂亮,粉丝要闹剪片的。”
宝姐看完照片后,哼笑,“这人我要了。”
小副导演瞟了她一眼,“人也不一定和你签,你和许嘉筠撕的难看,签卖身契风波闹了好几个月,联合闻涛娱乐的打压,你在圈外的名声早臭了。
现在的小孩儿啊,精着哪,才刚20岁。”
宝姐听到许嘉筠这三个字,直翻白眼,“我签了个白眼狼,居然联合柳闻涛来弄我,我是怠慢过她,可我从没对不起她,呵,白眼狼一只,不是我挖她出来,她能有今天?”
“说这些有什么用,许嘉筠这一年有柳氏的资源力捧,风头无两。”
宝姐无所谓地嗤笑,“靠资源上位的总有天会被人拉下来。导演,裴总在等谁?”
小导演说:“这还用问,你们一圈人,都等着许如愿啊。”
宝姐蹙眉:“也叫许如愿?”
“对,你说巧不巧,就许嘉筠之前的名字。”导演招呼演员们各就各位。
“有意思,这女孩子,或许天生是来克许嘉筠的。”
许如愿最后在拍一幕,男主角回来了,也就是她在戏里的亲哥哥回来了,抱着妹妹痛哭。
好巧不巧,男主角是姒卡侬。
一阵酣畅淋漓的打戏过后,姒卡侬带领的清君侧人马赶到,然而迟了一步。
妹妹死了,他颤抖地抱起妹妹,他背后,是他手下的将领。
他还不能痛哭,姒卡侬肩膀压抑地抖动着,热烫的眼泪滴到许如愿脸上。
“圆圆,哥哥给你报仇。”
“咔!姒哥你乱说什么呢。”小导演提醒他台词错了。
再来一遍。